,她们又不好再回去找生意,实在是有些不厚道,于是从兜里把现金全掏了出来:“拿去,你们分了吧,别再跟着我了!”
几个姑娘中,有的打算拿钱了事,有的显然很不满意,一脸黑云压在脸上,纪锦棠在一旁傻笑:“哎,我说,赚够了钱,就别干了。”
话音还未落,就迎来一群嘲笑:“神经病!”
这骂声里还夹杂着用完了的口红和擦过嘴唇的纸巾,劈头盖脸地砸在纪锦棠的脑袋上。
“我靠!”
那群花蝴蝶烂挑花一溜烟就消失在街头,纪锦棠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气不打一处来。
他突然想到正经事,刚刚的暗示也不知道刘珩有没有明白,他下意识地掏口袋,想找烟,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烟。
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烟瘾越来越大,他暗自咒骂:一定是被刘珩带坏的。
一只惨白的手顺着风将一支烟递到纪锦棠的嘴边,纪锦棠的嘴唇都几乎感觉到了寒气。他心里突然一紧,转头一看,是刚刚那个扶住他的女子,纪锦棠尴尬地笑了笑:“怎么姑娘还没走呢?”
他不慌不忙地接过香烟,歪着头点燃,烟草气味顺着气流直奔身体里。纪锦棠觉得自己瞬间就满血复活了似的。
那个女人冷笑:“老板怎么不带个姑娘,快活一晚?”
纪锦棠靠在路灯下,仰着头,吐出烟圈,路灯朦胧的光晕从他的头顶打下,在地上落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影子。
“我给了钱了,也不算是白嫖吧?”纪锦棠说。
“老板是可怜他们?还是爱惜自己呢?”女人的声音十分轻柔,像是清脆的小调划过纪锦棠的耳畔。
纪锦棠冷笑,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发寒的弧度:“那姑娘是什么意思?是打算找我逍遥快活吗?”
纪锦棠瞥视,那女人愣了一会,大约有几秒钟,整个街头都像被按了暂停键。
女人突然大笑:“那……我也跟着老板出来了,我的酬劳也该算一算了吧?”
纪锦棠低下头,他支棱在脑袋上的乱发被光照的发红,像是有一团火苗在起舞。
“等等,我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