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就搞定了好几个大客户!”
苏之淮看了一眼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孙必为,又看了看陆鸢:“你们几个没欺负人家吧?”
孙必为赶紧摆手:“不不不,没有没有,多亏了大侄子愿意收留我,合作共赢嘛,我知道大侄子和苏判官你们大人物有大人物要做的事情,咱们小人物就做好小人物该做的,分工不同而已。”
苏之淮有些尴尬,他还是头一次听人用大人物形容自己。
他轻咳一声:“你们先聊着,我进去与锦棠说几句,一会儿乾园要我可也要去!”
陆鸢笑着说:“去吧去吧,鬼知道你们俩又要有什么阴谋诡计。”
几人目送苏之淮进了纪锦棠的办公室,十分钟后,两人一同推门而出,纪锦棠喜上眉梢:“听说晚上组织去乾园吃饭?”
陆鸢三人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个熊汉子近几日都没有笑过,怎么这苏之淮刚刚进去没多久,他就可以笑得这么灿烂?莫非是他们暗自里的阴谋诡计得逞了?
见几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纪锦棠干笑,然后用手搭在苏之淮的肩膀上:“我不管,晚上也要带上咱们的苏判官!”
陆鸢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结果来了这么一句,没好气地说:“你这一天天的尽说些废话。”
纪锦棠就是忍不住要跟陆鸢斗嘴:“哎,什么叫废话,来来来,你说一个不是废话的!”
陆鸢白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晚上你买单!”
“这不是从公账里扣吗?怎么变成我买单了!”纪锦棠不服。
“我是财务!我说了算!”陆鸢赶紧收起桌子上的账本发票之类的东西,往抽屉里一扔,锁了起来。
“你这个毒妇!苏判官,我提醒你,以后要是娶了她,你可得小心点,小心她不给你银子花!到时候你要去地府领工资,就可怜咯!”纪锦棠对陆鸢翻了个白眼。
苏之淮被这两个人吵得头疼,用食指塞住自己的耳朵,生无可恋。
酒席间,把酒言欢,碧杯轻对,纪锦棠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喝酒了,那次在酆都城里,他喝酒时也是提心吊胆,他忽然想起来:“哎呀,老匹夫,那日在酆都城里,我还说要带两壶好酒回来,都被搞乱了,真是气死我了!”
“阴间的酒你也敢喝?”陆鸢问。
“那有什么,又不是毒药,阴间的人你不是也爱了?”纪锦棠开玩笑地说。
陆鸢气急败坏,直接冲上去掐纪锦棠的脖子:“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好好说话行不行!”
纪锦棠赶忙认错,活像是古时候皇帝身边砸了茶水杯子的小太监:“是是是,给判官大人和判官夫人赔礼了!”
被纪锦棠这么一说,苏之淮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本就不胜酒力,这会儿更是酒气上头。
饭后,纪锦棠大手一挥:“判官大人,陆鸢喝多了,今晚丢给你了!天不亮,别放她回来啊!”
陆鸢冲上去要打他,被几个人拦了下来,苏之淮一把将陆鸢搂在怀里,带着微微的酒气,近乎温柔地说:“别理他,咱们走。”
陆鸢看着苏之淮红得发涨的脸,迷离的眼神像是一只掏心的小老鼠,不停地挠着陆鸢的心。他呼出的酒气,身上散发的冰冷清香,混合在一起,流入陆鸢的鼻端,顿时间让陆鸢生出一种想醉死在苏之淮胸怀里的错觉。
苏之淮什么话也没说,带着陆鸢融入了深深的夜色之中。
纪锦棠见两人走远,收起了刚刚的笑容,对李小飞和孙必为说:“你俩先回家吧,我有事要回一趟办公室。”
“哎,大侄子!”孙必为刚喊出口,就被纪锦棠打断。
“老匹夫你好烦啊,你要做什么?”纪锦棠不耐烦地说。
谁知孙必为忽然严肃起来,沉着个脸,拍了拍纪锦棠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侄子,今晚喝得尽兴吧?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