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她没上幼儿园，五岁开始上小学，中间还跳过两级。”
许清清感叹，“原来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上幼儿园就算了，还跳级。”
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不明白。
温软只好说得再明白一点，“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利用这件事跟顾家退婚。”
许清清怎么可能不懂，她就是装傻充愣，瓮声瓮气道：“我知道，可拿一个人当筹码，我觉得这种做法不太好。虽然我确实很想退婚，但我不想这么做。”
她知道，软软是为她好。
可她真的没办法这样做。
温软：“选择权在你手上，你自己考虑。”
把这件事告诉她，就是把选择权交给她。
说与不说，全凭她决定。
这一通电话不太愉快。
掐断电话后，温软想了很多，她一开始打算用南楠威胁顾铮退婚，却从来没考虑过清清的想法。
如果清清得知事情真相会怎么样？
温软不觉得自己做得对，恰恰相反，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错了。
但没人告诉她答案，她自己也无法理清。
厨房已经煮好面，不仅有面，还炒了几个配菜。
阿九走到大厅喊温软用午餐，“小姐，可以用午餐了。”
温软闻声抬头看向她，人没动，猛地一问：“我是不是很冷血？”
阿九愣了一秒，摇头，“别人不知道，但我认为我还算比较了解小姐的，您只是不善表达。”
“我清楚地记得那次夫人生病住院，您虽然在家待着，但一晚上没睡，第二天早上还吩咐阿姨煮好早餐送去医院。”
小姐说要睡觉让她出去，可在楼下院子里，她看见小姐房间的阳台上有一道阴影，她就在院子里站了一晚，当陪小姐。
小姐不是冷血，也不是和家里人不亲近，只是不善表达。
温软没说话。
冬天的天气大多是阴晴天，今天也是阴晴天，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屋里都开着灯，白色的灯光照得温软脸色更为苍白，她身穿白色的家居服，头发如数披在后面，神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阿九默默退下。
过了一会，温软起身往餐厅走去。
就算是面，也能整得很丰富。
一碗面，四个配菜。
大概是没什么胃口，温软拿起筷子不到两分钟便放下了。
用餐巾纸擦手，起身出了厨房。
穿过大厅，上楼回了房间。
负责收拾餐桌的佣人见到面条和配菜基本没动过，跟阿九汇报了。
阿九听着神情越发凝重。
小姐心情不佳就不喜欢吃东西，可不吃饭怎么行呢？
眼下这种情况，她大抵是劝不了的，先生夫人少爷都不在家。
最终，阿九让厨房切了个果盘，端着上楼敲响小姐的房间。
“扣扣扣…”
“进来。”
阿九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温软已经换上睡衣，拿着湿毛巾在擦脸擦手。
阿九把果盘放在桌上，“小姐，要午睡了？
温软低声应了一声。
阿九：“我看小姐刚才没什么胃口，我让厨房切了水果，要不吃点再睡，”
温软：“放着吧。”
阿九无可奈何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