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握着手机,闭了闭眼,语气痛苦,“软软被人带走了。”
江远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神情凝重,“谁干的?软软平时不出门,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你们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秦然摇摇头,“没有,最近公司的项目进行得都很顺利。”
温致没说话。
江远没再问:“眼下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软软,她眼睛看不见,在外多待一分钟就危险多一分钟,我派我的人帮忙找找。”
夫妻俩没说别的,只有一句道谢。
出了这么大的事,晚宴是没心情继续参加了,夫妻俩离开了。
江远把刚才在休息室里的事情说给了周慈听,“我担心软软会不会受这件事影响,刚才因为软软出事了,我都没敢提退婚。”
周慈拍了拍丈夫的手,“你不提是对的,下次我再找软软谈谈。”
江远却摇头,“没机会了,她原定明天去国外,大概要治疗很长一段时间,这次找回来应该会直接飞国外。而且,她应该不想和我们见面。”
话说得很难听,但是现实。
周慈叹了叹气,“多好的一小姑娘啊,遭了二十一年的罪。”
江远安慰性地揽住妻子,“软软是个有福气的人,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晚宴另一边。
吴非刚从洗手间回来,跟江谪说:“阿谪,温家好像出什么事了。”
宋帆:“怎么回事?”
吴非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我刚才在洗手间外碰到了温珉哥,他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了,然后刚才也看见叔叔阿姨神色凝重地离开。”
江谪沉默。
他晃了晃酒杯,随后放到嘴边一饮而尽,再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起身走了。
身后的三兄弟:“???”
吴非疑惑不解,“他怎么了?”
宋帆脸上没表情,顾铮耸耸肩。
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谪还是去找了父母。
瓮声瓮气地问:“温家怎么了?”
见儿子喝得醉凶凶的,江远难得没发脾气,拍着儿子肩膀嘱咐,“以后一个人出门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江谪:“……”
江谪:“爸,你没事吧。”
江远:“……”
江远一巴掌拍在江谪肩膀上,气愤不已,“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好不容易关心你一次,还诅咒老子。”
力度很大,疼得江谪叫了一声
他揉着自己的肩膀,无语了,“爸,你能别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被老爸打,传出去我多没面子啊。”
江远冷哼一声,又是一巴掌,“就算你五十岁,老子也照打无误。”
老子打儿子,不需要看什么场合,也不需要看年龄。
鬼知道他突然发生疯,江谪往后面退了好几步,打算逃离他爸。
生日当天被老爸捶,多多少少很丢脸。
周慈出面护着儿子,“别打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打也要等回家再打。”
江谪本来心挺暖的,爹不疼,还有娘爱,结果听到后面一句,他脸霎时间黑了。
“合着我是充话费送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