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李春芳正在危急之时,门口传来咚咚跑过的脚步声和大喊声:
“白凤诶,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
“快点,浩子在仓屋那里跟高山他们几个在打架。”
乡邻老李伯在李春芳屋前就开始边跑边大喊朱白凤。
这一声浩子一声白凤的大喊,李春芳顿时来了劲,冒出一股力气猛的一挣推开高怀义打开了房门。
“王浩打架了?”
跑出房的李春芳边朝院外跑边大声喊着话。
骂人赶野汉的话她不会,这正常的喊事情她就可以了。
高怀义看到这样知道事不成了,在院里灰溜溜的加快脚步准备先遁。
心中还在想好事:
“等高山他们几个把王浩打服了,我看你这小浪蹄子没靠山还就不就范?”
高怀义正要走出院子,李春芳一把从他手上抢了信。
自己男人的信,她拿的天经地义。
“春芳,你..”
高怀义很生气,想了想后,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帆布包好的方块放在院子里后赶紧走了。
一会李春芳看了信肯定大哭大闹,自己钱不一起给了她,那别人都说他高怀义拿死人钱了。
反正等她这阵一过,他这个村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前面田埂上朱白凤和王婷已经拖着铁锹往仓屋那边跑了。
李春芳正要跟着跑上去帮忙,看到高怀义放下的帆布包一愣,走上前掀开一角一看,吓了一跳。
十块的大团结,炼钢的五块,车工的两块厚厚的好几扎。
全是钱。
李春芳惊了,连忙打开了手中的信..
….
仓屋村田里,朱白凤和婷婷拖着铁锹和棍子赶过来一看,愣住了。
周围全是看热闹喊叫的村民。
只见高山他们六个人,口里哼哼着喊疼正被王浩一个人追着打。
几个二流子捂着胸口胳膊腿的被王浩追着锤,再也没有平时欺负人时瞪着眼呼呼喝喝吓人的气势了。
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这几个二流子碰到追上来王浩仍在扬起拳头去打。
王浩冷笑着,看到他们拳头过来只是一手轻轻一搭或一拨,同时‘砰’的一拳快速的打过去,打的他们身上像擂鼓似的咚咚响。
状如蛮牛的高山最惨,已是鼻青脸肿。
这时高河看王浩从他身边走过去找高山露了背,趁王浩没长后眼睛捡着地上一块板砖猛的朝王浩后脑拍了上去。
这是打出恨气动砖头下了重手,这一砖拍哪个人身上都得躺下,重的能拍死人。
三年前有个大伯家的姑娘,出嫁前两天在高粱地掰玉米中途蹲下来小解,被高河的叔看到动了邪心按在了地里,据说已经扣开了门眼看要破瓜的时候,姑娘奋起反抗才保了身子。
天色擦黑时分,大伯大婶跑去和高家人吵架,人群中那大伯后脑突然挨了一水桶,顿时摇晃着昏倒了,谁也没看清哪个打的。
那晚大伯家整夜都是大婶伤心的哭声,那大伯枕头上染满了血,差点没挺过来。
后来,那大伯一直出不了重力,变成了个病恹恹的人。
村里人不敢明说,但很多人心里都怀疑这下阴手的就是高河。
说时迟那时快,高河趁王浩对他露了背,眼神阴狠朝着王浩后脑一板砖猛拍过来,朱白凤和婷婷来不及喊叫惊讶,王浩像有三只眼一样头轻轻一偏,回手就是一个用了一分真力的八极顶心肘。
‘砰’的一声,高河远远飞出了六七米,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啊啊的张嘴无力干呕了两下,昏过去了。
王浩这下也动了重手,谁都知道打那大伯的人是你,你家欺负了人别人来论理还下人死手,说明内心恶透了,那就让你也尝尝表面好好的以后出不了重力的滋味,以后打架就等着让人锤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