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她猜疑，可有些事又难以启齿。
眼看将军与小姐就要吵了起来，笑莹忽然道：“小姐做了很多吃的，张将军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殷勤地将一堆食物摆在桌面，随后拽着苏子退下。
“你看看你，还不如一个丫鬟懂事。”张谦忍不住埋怨道。
“那我要不要将笑莹留下来，给你做个妾室？”
周顾忍不住反唇相讥。笑莹平日里桀骜不驯，可到了将军府却换了一副面孔，摆明了就是和自己对着干，这令周顾十分窝火。
张谦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是怪我接待了白羽馨？”
周顾抿着嘴没有说话，用沉默代替回答。
“她是以监军的名义来府上，我总不能将她赶了出去？”
“是啊，我都忘了你们一起去的虎牙山，这一路上十分惬意吧？”
周顾向来温柔，今天是打算硬扛到底了。张谦第一次看到她无理取闹，有些生气又无奈，“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就是想知道白羽馨知道的一切！”
“……”张谦揉了揉眉头，十分委屈地看向周顾，“你是说璃影的事，对吗？”
“嗯，总算开了窍。”周顾用力点了点头。
“你介意我之前订过亲？”张谦看起来更委屈了，这件婚事是天子所赐，何况还是三年前的事，他又能如何？
“不是。我介意你和白羽馨知道同一件事。”
这个弯绕的比较远，周顾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这个世上只有你和我，才可以拥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张谦还是不明所以，他只能如实答道：“我和璃影并没有感情，天子赐婚也很突然。”
“璃影她不漂亮吗？太子看不上她吗？”
“璃影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她的姿容还在白羽馨之上。太子说不喜欢，或许只是八字不合吧。”张谦勉强解释道。
太子不爱美人，这显然不合常理，不过周顾关心的点并不在这里。
“璃影会不会是周二娘所杀？”
张谦摇了摇头，当日他昏迷过去，其实不知道是不是二娘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