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林溪说得轻松随意,仿佛在说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却让夜铭钰一下慌了,神色都透着不自然。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忍不住想:难道被看出来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她确认过,给她做手术的医生的技术很高超。
“嘁!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铭诀哥哥只能是我的。
夜铭钰三分轻蔑六分嫌弃一分嘲讽的睨了一眼穆林溪,刻意拉开距离,生怕沾上一样。
“嗯……言之有理,说假话不行。”穆林溪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翻身下床,一下冲到夜铭钰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肩按在墙,一手在她的下颔由左到右抚摸。
“穆林溪!你……你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敢?放开你的脏手,滚开!”
夜铭钰气急败坏的怒吼,眼里是没有任何掩饰的愤怒和嫌弃。
穆林溪这番举动对她来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无法平静下来。
这么粗鲁的乡巴佬,力气挺大,她竟然挣不开,否则一定要将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给撕碎。
旧仇未得报,现在又添新恨,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可恶的女人。
“怎么不装了?”穆林溪没有在夜铭钰脸上发现人皮面具,愈发迷惑。
难道她猜错了,这个夜铭钰真的是夜铭诀的妹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她,刻意针对?
可是夜铭钰看夜铭诀的眼神,不是一个妹妹看亲哥哥的目光。
“装?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对我,劝你现在立即马上给我道歉,否则铭诀哥哥回来,看你怎么交代!”
夜铭钰嚣张的回怼,心里的怨恨和怒火控制不住的翻涌。
她好恨,好想将眼前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撕碎,可是她打不过这个粗鲁的女人。
“你啊你……张口闭口铭诀哥哥,就这么稀罕我的男人,凭什么认为他会帮你?”
穆林溪收手,走到桌子上扯了一张湿纸巾,一边仔仔细细擦拭,一边看向夜铭钰,“别跟我说,你和阿诀是亲兄妹,其实我根本不信你的身份,哪怕已经成功获取了夜铭辰的信任。”
比起探究这张脸,她或许可以给夜铭钰和她的阿诀做一个鉴定。
如果早点想起,早清静,现在只能先拔这个女人的头发,再去找夜铭诀拔头发做鉴定了。
“你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不是铭诀哥哥亲妹妹?”
夜铭钰仿佛被踩中尾巴,瞬间炸毛,气呼呼的吼道:“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粗鲁无礼的乡下女人,霸占着我的铭诀哥哥,还敢污蔑我啊啊啊……我要掐死你!”
她怒目圆瞪,状若癫狂,伸着手就想将穆林溪就地正法。
说时迟那时快,穆林溪侧身避开夜铭钰的攻击,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一手钳住她的双手,抬脚一踹迫使她跪下。
“你想和我动手?”
轻蔑的语气在夜铭钰头顶上方响起,头皮被拉扯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她的屈辱。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忍不了,不想玩了,该实行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