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帆大受伤害,暗暗发誓以后只吃瓜,再也不随便站边。
筱子衿估摸余帆已经消化完,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开口,“你还有什么疑问,或者好奇细节问题去找夜铭诀,我要帮我家小溪安排工作了。”
扔下一句话,她利落的挂断电话,哼着不知名小调,开开心心的挑剧本,筛选综艺,反正她家小溪已经回来了,迟早要开心工作,她也不能偷懒,必须要早早准备。
一开始,穆林溪还有意无意逗一下夜铭诀,后来意外发现这男人太会挖坑就收起了心思,权当后面跟着的尾巴只是再寻常不过的空气,不必在意。
“冰蝉,你还是很在意这个也不怎么样的男人啊?”白逸早已等待良久,看见夜铭诀就生气,迎面走来,阴阳怪气道。
除了脸蛋优越一点,还有什么,而且他也不错,哪里比不上夜铭诀。
想谈恋爱,想玩一下情情爱爱的游戏,他也可以。
他昔日的伙伴,曾经出生入死的同伴,竟然连这一点独处的时间都要分出去。
他对穆林溪很失望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扭头离开,忘了正事。
“溪溪,他说我多余。”夜铭诀凑到穆林溪耳边,宛如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吹起了耳旁风。
“哦……”穆林溪很敷衍的回了一声,往前走两步顿住,回头看向夜铭诀,“阿诀,我一直劝你不要掺和进来,是你自己坚持要来,赖着不走的,我不希望你再说蠢话,挑拨是非。”
“你这是要我闭嘴,把我当空气,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夜铭诀痛心疾首,一脸幽怨,仿佛被渣男抛弃的怨妇,就差明晃晃的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那种关系?
她这是被夜铭诀怀疑和昔日好友有爱情小火苗?
这脑瓜子怎么想的?不过短短几日不见,醋味如此大?
穆林溪一念间想了很多,开口却无比冷漠,“我给你两个忠告,一安安静静站在我身边,不要存在感太强,二离开,立刻从我的视线圆润的走开!”
夜铭诀微微诧异,目光也收敛几分,人却仿佛要与天地融为一体,离开不可能,挪动一下都不可能。
他的决心,穆林溪感觉到了,从容淡定的转身,把目光转投向白逸,“你别管他,找我过来,不是为了特意奚落阿诀的吧?”
简言之,说正事,别废话。
她没空和白逸叙旧,也没打算回去。
白逸把目光从夜铭诀身上收回,暗叹一声,也不卖关子,“上次你让我帮你,欠我一个人情,这次找你,也是为了做一个了结。”
“除了跟你回去,一切好说,不过你的目的自始至终也不是非要我跟你回去吧?”穆林溪虽然是在问白逸,但是心里已经确定。
她早有猜测,不过一直无法静下心来和白逸细谈,不想打破现有的平凡生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白逸毫不吝啬的赞道,仰头仿佛有几分神伤的仰望蓝天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