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 ,街上通常有许多人。和夏初不一样,夏初的下午经常出来溜达,因为不是那么燥热了。夏末人们出来,是为了挽留这一丝燥热。
早上(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时辰),街上的人还挺多的。
范亦腾和官鼎铭在街上晃悠。
范亦腾忽然问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官鼎铭说道,‘大概六年前,在东师遇到的。’
官鼎铭,东师,北书,烧了半条街,这些信息涌上他的脑袋。
恍惚中,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头,好痛。’
官鼎铭看着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范亦腾,急急忙忙的蹲下抱着他 问道,‘你怎么没事吧?是不是虚了?’
范亦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他妈才虚了。’
初夏,东师的天气并不是很热。
但对于官鼎铭来说,已经够热了。
他来自北府,在那个地方一年有九个月是冬天。
清晨,父亲和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去早朝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府里游荡。
他坐在院子边,那是一个很漂亮的院子,种满了许许多多他不知道的花。
官鼎铭走到墙角,那里还有许多鹅卵石。他随意的捡起一块儿向对岸扔去。对面的墙并不是很高,很快,他扔出了好几块石头。
对面却有一个少年稚嫩的声音。
‘你干什么?把我的花都砸碎了。’
来不及了,他手上的那块石子已经飞了出去。
‘嗯~我我的脸。’
官鼎铭站了起来,有些惊慌失措,这这万一给他搞毁容了怎么办?
‘你你怎么了?没没事吧?’
‘我的脸破了。’
官鼎铭看着面前大概有十丈的墙,深吸一口气,翻了过去。
虽然官鼎铭只有11岁,但他个子很高,有七丈余,而且因为常年习武,他身上已经有了较为明显的线条。
对面也是一个少年,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少年坐在地上,手捂着脸。写从他的手缝中流落下来,看起来伤口不浅。
官鼎铭急了,虽然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大将军,在边境,在战场。但官鼎铭有个致命缺点,他怕血。
‘这个你你你没没没事吧?’
少年只是捂着脸,从她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很痛。大概是那一块石头太锋利了,并且刚好滑到了少年的脸颊。
官鼎铭扒开少年的手指,看着像少年脸。
因为他怕血晕血,所以他忍着头晕和剧痛,为少年查看伤口。
不是很大,但挺深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石子卡在里面。
此时,暂居的府中也没有医护人员,只有100多个仆从。
官鼎铭蹲在少年的身前,说道,‘上来,我背你出去看。’
少年爬上了官鼎铭的背。
少年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官鼎铭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几天没吃饭了?
官鼎铭不太熟路,他带着少年东闯西闯。一刻钟后,终于走到了街上。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柒。’
‘嗯?大声点,没听清。’
‘我叫范...范亦腾。’
‘我是官鼎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