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人纷纷向四周退散。
一个少年斜靠在门框上,他......
长的很奇怪。
黑蓝色的卷发在阳光下发着光,眉角很是温柔,墨绿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丝少年的狡猾。脸型很是完美,雕刻的很丝滑。全身到下透露着年少的朝气。
范亦腾看了看眼前的少年,问道,‘你是?’
如果说少年淋漓尽致的展示了年少的朝气,那么范亦腾是将青年的风流尔雅展示的一丝不藏。
少年的声音也很好听,‘北书。’
范亦腾皱了皱眉头,‘你多大?’
北书皱了皱眉头,他本来以为范亦腾会问关于这个事情的正事,‘19,你呢?’
范亦腾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19。’
‘现在是讨论年龄的时候吗?’
‘找到死的是谁才重要。’
‘你们别说都19岁,但气质差的好多。’
隔着两三米远的飞煌咳嗽两下,道‘我们还是先看尸体吧。’
范亦腾道,‘你会看尸体吗?’
北书道,‘略知一二。’
范亦腾不解,你这隔了那么多人,基本看不见吧,而且略知一二......是怎么判断不是淹死的?
范亦腾问道,‘这位朋友,您是怎么确定他不是淹死?’
北书摇了摇头,道‘我猜的。’
范亦腾学着飞煌的样子咳了两声。
‘这位朋友,人命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北书走近了尸体,他好像闻不到尸体散发的恶臭,他翻了翻尸体。
蹲在地上的她对众人说,‘我很确定他不是淹死的。
颈部有勒痕,手上也有。如果是水草缠绕的话,指甲缝里应该会有泥沙。身体多处有撞击,虽说鼻中有泥沙,但口中却没有。只有一种可能,是被人勒死后扔进河里。’
北书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范亦腾。
‘你连尸体都没有翻,就判定口中有泥沙是溺水而亡。好称职哦~’
范亦腾尴尬,他瞅了瞅旁边的南羽,南羽似乎学会了飞煌的面瘫。
北书没有继续刁难范亦腾,对众人说道,‘这个人身高将近八丈,体重也不轻。年约40,喜抽烟,喜酒。’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这个死人到底是谁?
‘他他,他好像我们家门口那个杀猪的。’
‘是有点像。’
‘怪不得我两天都没有看到老头了,原来淹死了呀。’
‘肯定是他。他儿子昨天还跑到我们家来蹭饭了。’
北书看了看范亦腾,‘我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你们查凶手咯~’
范亦腾挺佩服北书口中的‘略知一二’
周围的人也纷纷散去,对于一个已经被知道身份的尸体,他们可没有兴趣了。
飞煌像范亦腾走来,嘴角抽了抽,‘一群只会来看戏的人,根本不把别人的生命当一回事。’
北书似乎无所谓,笑着对范亦腾说,‘不给我开点俸禄吗?我都两天没吃饭了’
范亦腾摸摸自己的腰间,将近剩了一块玉给了他。
北书接过玉佩,脸色却沉重起来。
范亦腾道,‘这东西不好吗?陪了我六年了。要不是我太穷了,也没东西给你......’
北书面色沉重,道,‘我也有一块。’
北书从腰间也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
南羽接过这两块玉,拿起来,在阳光下进行对比。
一分钟后,他对另外三人说道,‘这两块玉,无论是成色还是花纹,都一模一样。重量和制裁也差不多。’
飞煌极其肤浅地说道,‘你俩该不会是失藏多年的亲兄弟吧?’
范亦腾翻了个白眼,‘我们俩长得像吗?你看我肤白貌美,在看这个,北北北北书,又是卷毛又是异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