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月之三旬就过去了两旬。
李卿吩咐下属通知各方调动委托名单,今日就要从西门集合出发去冀州。
太安城地界不小,但近一个月等待调动的巡夜里,陈桃安没缺席一天。
有些凑热闹地小姑娘私下底见到陈桃安都要羞着脸
说听不到他的声音,晚上都不能入睡了。
白天的他也经常为老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经常帮哪个老大爷推推车子,帮哪个老太太提提包袱,如此百姓自然对他的风评也是极好的。
即使是那些对他看不顺眼,觉得他勾引自家娘子的的壮汉,虽说嘴上叨唠那么几句,心底还是愿意说几句这位陈铜锣的好话的。
连同外城边的乞丐见到他也跟见了活菩萨一样。
因为少数铜锣打更人报一更天还能转着到外城的,更别提还乐意赏他们几吊铜钱。
琐碎的日常让他想起了在北凉时,邻里乡亲互帮互助地场面,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可对于在京城的老百姓,相比于其他喜欢借着公事名义敲竹杠、打秋风的小官小吏、家丁捕头,陈桃安所做让他们心头直热。
少不了有些半老徐娘打着给他做媒的名义调戏他的,他也只能报之一笑。
陈桃安正骑着从七尺红棕鬓骏马打算去报道。
突然瞧见一道黑影呲溜一下闪入一条暗巷字里。
作为打更人的陈桃安自然需要确认这种不安定因素,他提着身侧的唐刀紧紧地跟了上去。
很快他就看到一个黑色夜行衣蒙面人东望西望似乎在找些什么,但陈桃安觉得他就不像个好人,正要上前盘问,那人却再次消失。
绝对有蹊跷,他在找人...
陈桃安正要走出去寻找那黑衣人,突然被一道声音吸引,陈桃安回头一看,发现一个普通装酒的木桶倒下了,摔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似乎受了重伤。
?!
是那天的盲女,还有晕厥在她怀里的翠儿。
感受到陌生气息的安夕如紧张起来,将翠儿掩在身后。
“你要杀就杀我好了,翠儿只是个侍女。”
“求你放过她......”
翠儿身上还有几道醒目惊人的血痕。
“是我。”陈桃安快步上前扶起来两人。
“是...你?”
“公子?你快走吧,有人要杀我。”安夕如突然慌张起来,害怕牵连到陈桃安。
“我在这,不用担心了,告诉我些具体情况。”
“翠儿为了掩护我,被打伤了,那人刀上淬毒,翠儿是二品境,但被偷袭了。”
陈桃安突然有些惊讶,这翠儿如此年幼居然就已经是二品了。
“快!我带着你们两个走,马匹在外,这里是京城,在外边他不敢动手。”
安夕如突然内心有些苦涩。
如果要杀的人,就是京城里的人呢?
“有道理啊,小铜锣?”一个戏谑的声音慢慢传来。
正是去而复返的蒙面人。
“我是锦衣卫的,奉命办事,你现在可以让开了。”
陈桃安慢慢拔出鞘中唐刀横在身前。
“先问过我的刀。”
陈桃安看了一眼他,淡淡开口。
“呵。”
蒙面人不屑地笑了下,随后一个瞬身闪到身前,取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两把短刀,快速地舞动起来。
陈桃安斩出一刀相碰。
“铮!”
“年纪轻轻就三品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