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打道侣才能打的架。”
“打架?”
夭夭圆润可爱的小脸上,挂满了迷茫,“为什么要打架呢?”
玉白看着这个书呆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又哄得他说掌柜爷爷给他准备了好吃的。
听到好吃的,夭夭也不管洛栖和南一打架的事情了,小腿迈的飞快的往柜台处跑。
修者的体力总是持久的。
初时洛栖总不得法,还弄疼了南一,南一缩着身子低声哭着。
后面有了经验,倒也是水到渠成,两人都十分舒爽。
这场战争从夕阳落幕之时,打到了日出东方。
看着南一沉沉的睡去,洛栖自觉是干的有点过分了。
帮南一简单把身上的污秽除过,又将床单被罩全部换掉,洛栖才搂着南一假寐起来。
太阳当空时,天气也炎热起来,洛栖感觉自己抱着一个火炉。
他赶紧摸摸额头,幸好,没发烧,应该只是热的。
他将寒玉牌缩小,绑在了南一的腕上,红绳衬得肤色更白了。
洛栖下楼打算给南一去煮碗粥,煮完粥正要上楼之时,却看见了正进门的花无言刚从酒楼进来。
“阿栖。”
“无言。”
十年未见,花无言更是多了几分成熟的气韵,他身后跟着简修和苏雲。
他们聊起近况,才知道南一玉白走后没多久,花无言便也出来寻他的。
期间还掉入了一个秘境,因祸得福,他和简修已经结婴了,甚至连苏雲都结了丹。
此时,夭夭抱着玉白走了过来,本来兴致缺缺的苏雲,再见到玉白的时候,猛的站起身来,三两步走到了玉白面前。
他幽怨的看着玉白,仿佛玉白是将他抛弃了的渣男一样。
玉白有些心虚,他跳进苏雲的怀里,用大尾巴扫了扫他。
没成想苏雲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引来了大堂客人们的注视。
玉白用尾巴将自己脸堵住,小声商量着,让苏雲去别的地方哭。
苏雲抱着玉白走了,夭夭没地方去,自然是来寻洛栖了。
“怎么不见南南爹爹,洛洛爹爹吧南南爹爹打伤了吗?”
“打伤?”
夭夭一脸纯真,继续说道:“玉白哥哥说,你们在打道侣之间才能打的架。”
这话一出,反倒洛栖落了个脸红,花无言啧啧两声笑而不语。
洛栖借口粥凉了,便开溜了,只留了三人大眼瞪小眼。
夭夭终究是小孩子心性,不一会儿也将这件事给忘了,吵着要花叔叔和简叔叔陪他玩。
洛栖端着粥回了房间,正巧瞧见南一迷茫的眼神。
看见洛栖进来,他害羞的将头蒙进了被子。
他们昨天真的...太羞耻了...他还...
洛栖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床头上,亲亲他的嘴角。
“吃点东西再睡。”
洛栖亲手喂他喝粥,这粥他放了好几种药材,对消肿止痛有很大的效果。
洛栖的大手在南一面前晃着,南一又想起这双手昨天晚上还在掐着自己的腰。
喝完粥的南一赖在床上不想起,他的腰好疼,不止腰疼。
洛栖陪着南一躺了一会儿,见人睡着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洛栖不是那种吃完不认的人,既然已经认定南一是与他相伴一生的人,那结契是必须的,他打算去南大陆了。
洛栖坐在屋顶,看着这片黄色飞扬的城池,不知在想着什么。
可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