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念。
第三遍唱是相思缠绵,空闺痴怨的复杂情绪。”
“公子果然对音律颇为精通。”
流云大有知音之感。
“不敢说精通,只是略懂。”
李思老脸不红,吹牛嘛,吹久了人就麻了。
“流云有个不情之请。”
流云犹豫了许久忽然说道。
“请讲。”
“不知那首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可有完整的词?”
流云顾盼生辉的双眸落在李思脸上,满怀期待中又有着忐忑。
“自然。”
李思朝老鸨道:“拿纸笔来。”
老鸨眼睛都亮了。
这麒麟侯要现场赋诗?
才子佳人,千古绝唱的戏码本就是青楼最大的噱头。
也是每一个老鸨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
须臾之间笔墨便被取了过来。
“我帮公子研墨。”
流云起身。
能让流云大家研墨,这一幕羡煞在场的读书人。
李思可没有这个觉悟。
捏着笔欣赏流云研墨。
不得不说,流云的名字就很绝。
一套简单的研墨都做得行云流水,极具观赏性。
大概,这就是气质的魅力吧,让她的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却又不落俗套。
让人生不出亵渎的心思。
“公子,请。”
李思收回心思,提笔蘸墨。
回忆了一遍《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的内容后,这才笔走龙蛇。
已有书生围了过来。
他们实在很好奇,写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麒麟侯,又有何种诗词问世。
雨打梨花深闭门,辜负青春,虚负青春。
李思写一句就有人念一句。
赏心乐事共谁论?
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别人是笔走龙蛇,李思自己大概只能算笔走蛇虫。
这一幅字谈不上难看,但与李思忽然冒出尖的才名一点都不相符。
流云却是越看越欢喜。
这种闺怨诗词最适合她这种多愁善感的人。
“可否请公子将墨宝赠予流云?”
“呵,丑了点吧,流云姑娘若不嫌丑,拿去便是。”
流云将纸拿了起来,晾干后这才小心收入怀中,开口道:“等流云谱好新曲,再邀公子来品评。”
“那敢情好。”
李思笑道。
“曲也听了,诗也写了,闲话也说完了,侯爷现在应该有闲暇聊聊布匹买卖的事了吧?”
欧阳添彩阴沉着脸问道。
他可是江南欧阳氏在京都的主事人啊。
何曾被人这般轻慢过?
“你怎么还在这?”
李思皱眉道。
“公子还有事,那流云先告退。”
“曲谱好了,记得派人到侯府或者解忧杂货铺通知我一声。”
“公子放心。”
好在流云终于离开了。
若是他们再聊个两句,欧阳添彩头顶估计要冒出火苗了。
他真的想打人。
“你卖你的布,我卖我的布,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李思不耐烦的说道。
“天下人做买卖都为了逐利,侯爷将又何必将布匹卖的那么便宜,赔本赚吆喝呢?”
“谁跟你说我赔本了?”
李思的反问一下让欧阳添彩愣住了。
这不是常识吗?
他欧阳氏几代人都是做布料生意的,成本几何他还是清楚的很。
他相信李思就算没亏,但也绝对没得赚。
“布帛成本几何我还是清楚的,侯爷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