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年过三旬,但保养的不错,风韵犹存。
“呦,这是捡到宝了,老鸨都笑的这般开心。”
有那公子哥模样的人将折扇打开,摇啊摇的。
装个毛线,这大冬天的带把扇子。
李思腹诽着。
老鸨朝那公子哥风情一笑,将丫环收拾好的牌子装到一个盒子里上了台。
不久帷幕拉开。
老鸨则是不知去向。
只见花魁秀秀换了身衣裳,站在台子中央。
白衣如雪。
脸上薄纱也去了。
瓜子脸,柳叶眉,肌肤若雪。
倒也生的一副好模样。
也不知道是看到四十两黄金的缘故还是刚跳完舞,秀秀脸上有着潮红之色。
接连唱名三十个。
好家伙,这里怕也就四五十人吧,打赏率竟然这么高。
大家都看到了,秀秀手里还有三张牌子。
那公子哥眉头皱了起来。
竟然有人敢与他争?
他可是这里的常客,之前也有人与他争过,但没几天就被人打断脚。
消息传开,浣花馆内再看到崔鎏,就无人敢与他争了。
没想到今夜竟然一次蹦出两个不怕死的人。
崔鎏的目光在人群里扫过一遍。
最后落在李思背影上。
他记得这人砸了十两金子。
老鸨求了自己半晌,说要宰割肥羊,自己这才勉强答应将位置让出来。
没想到,此人竟敢坏自己好事。
崔鎏目光阴沉下来。
“崔鎏公子赏银百两,奴家谢谢崔公子。”
“咳咳咳...”
李思也被一口茶水呛到,缓过气来才嘀咕了句:“吹牛?还有叫这名字的?”
“是崔鎏...鎏金的鎏。”
巧儿低声说道,“河西崔氏子弟,公子今日抢了他风头...”
那秀秀说着端着酒杯款步而来,巧儿立刻低头闭嘴不再说话。
“感谢崔公子,奴家敬公子。”
那崔鎏此刻哪里还记得有人抢他风头的事,早已是色授魂与。
接过酒杯时,手指碰到秀秀手背,后者含羞娇嗔的模样,顿时让崔公子整个人如同飘在空中一般。
秀秀返回台上。
“岭南王猛,赏黄金二十两,王公子威武,秀秀感激。却不知哪位是王公子,还请起身让秀秀好好瞧一眼。”
哗然声起。
二十两黄金啊,这够普通四口之家在京都过上五六年的好日子了。
岭南何时出了这么个豪客?
王猛在李思的戏谑的目光下,只得无奈站了起来。
他何曾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过?
铁塔般的猛男,也有娇羞之时。
秀秀的眼睛从李思身上挪开,眼里的失望之色一闪而逝。
端着酒杯下了台,眉眼含笑的朝王猛走来。
秀秀一扭一扭的越走越近,白晃晃的跳啊跳的,顿时让王猛目光不知道往哪放,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奴家敬王公子。”
王猛接过酒杯时,秀秀的小指头不着痕迹的在他掌心划过,俏脸却露出羞涩之意。
李思看的分明,嘴角噙着抹笑容,心道,好一个绿茶。
等王猛坐下,重重呼出口气时,陈留忽然开口道:“秀秀姑娘也不用跑来跑去了,我自己饮酒一杯,就算你敬过酒了。”
说完不等秀秀做出反应,飞快的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这...”
秀秀从来未遇到这样的恩客。
可又不好薄了人家面子,只得笑道:“感谢岭南陈留公子,赏黄金二十两。”
现场再次响起吸气声。
一晚上出了两个二十两黄金,还都是岭南来的。
岭南是出了金矿吗?
唱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