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盯着你们。
可当李思去了浣花馆的消息传入宫中,武帝顿时恼了。
说男子没一个好东西,还要谢晚晴悠着点,别人没过门就多了几房妾室。
谢晚晴有些奇怪陛下对李思的态度。
朝中大臣去青楼的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那些文人更是以风流自居,流连青楼,砸银子作诗文,就为博美人一笑。
可也没见陛下为这事发过火。
但她却不好问。
她唯一确定的是,李思不是那种贪恋女色,流连烟花之地的人。
要不然的话,李家为何只有小莲这么一个丫头。
只是陛下正在盛怒之中,她也不好替李思说话,怕火上浇油惹怒陛下,真个怪罪于李思。
而浣花馆中,李思正带着王猛与陈留坐在一楼看台最好的位置。
这是他直接用一锭金子砸出来的位置。
浣花馆里的歌妓、舞妓都是清倌人,不做皮肉生意。
老鸨迎来送往,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李思是真正的财大气粗。
一锭金子砸出去,没有半分不舍。
再喊来一名舞妓稍微试探便知,李思不仅是刚来京都,还是个初哥。
虽然掩饰的好,装的很老成,但身体下意识的僵硬,却是没有逃过老鸨的眼睛。
于是老鸨将那舞妓赶走,喊了名长相清纯可人,声音甜美娇糯,还未出过台到歌妓过来服侍。
老鸨有些日子没见过这种冤大头,不,大金主了。
自然要逮住机会拼命薅一把羊毛。
只是她不明白,李思为何随身带着个极为精致的瓷器。
看着像酒壶,但饶是她经验丰富也猜不透贵客随身携带是何用意。
老鸨看李思左顾右盼,似乎对台上衣着清凉,扭着腰肢卖弄风情的表演不甚感兴趣,于是笑道:
“公子今日来的好巧,一会便是花魁秀秀姑娘的表演。”
“花魁?”
李思终于来了兴致。
闲来无事,青楼看秀吃酒。
这可是他曾经的向往。
老鸨一看有戏,顿时那歌妓使了个眼色。
歌妓端起酒壶就给李思倒了杯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李思,“奴家请公子饮酒。”
“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何不见你上台?”
李思端起酒杯饮了口便放下,问道:“有没有好点的酒?这也太寡淡了点。”
“奴家叫巧儿,技艺不精,还未获得上台的资格。”
“巧儿这是自谦呢。”老鸨瞪了巧儿一眼,“巧儿可是浣花馆里新出歌妓里数一数二的,琵琶与筝双绝。”
“这可是醉仙酿,已经是天底下最好的酒了。”
老鸨委屈的说道。
“罢了,换壶茶来。”
“愣着干嘛,少不了你银子。”
“好嘞,公子稍候。”
不片刻间,一壶茶水便端了上来。
此时台上也落下帷幕。
“公子今日可有眼福了,花魁秀秀登场了。”
老鸨不说李思也知道。
这不,四周那些文人雅士、商贾老爷全都激动了起来。
更有人喊着“秀秀”、“秀秀”的名字。
宛若后世疯狂追星的粉丝。
鼓乐声起。
帷幕被缓缓拉了起来。
台上中央,一名脸上蒙着薄纱身着红衣的女子,开始随着温婉的乐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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