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器质性病变。”
“所以我们认为,他的脑部某个区域应该是出现了官能性障碍,这与他多年主事、压力过大的日常生活环境也刚好相对应。”
陈立强摆摆手道:“能不能说的再直白一点?”
宋计连忙上前解释说:“他们的意思是,老爷子得的其实是心病。”
“可以这么说,但情况其实更加复杂。”
“就像你的情绪高涨时,体内的多巴胺会加速分泌,而情绪低落时,不仅会抑制多巴胺的分泌,而且还会产生一些对身体有害的毒素。”
“通常来说,这些毒素对身体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日积月累下来,问题就很大了。”
“所以你可以说老爷子得的是心病,但就算马上让他的情绪变得愉快起来,最多也只能保证他的病情不继续恶化,却无法治愈之前已经产生的损害。”
说完后,医生们也是垂头丧气。
毕竟大家都是奔着那一百亿的赏金来的,可眼下他们即便找到了陈正国的病因,却依然是无计可施。
看到医生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陈正国上前劝慰道:“诸位也不必自责,家父多年在陈家主事,日夜烦忧,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最近几个月,家里面又横生变故,父亲实在是坚持不住,这才倒了下去。”
“都说心病只能靠心药来医,但问题有些事不是想做就嫩故做到的,我们如今也是无能为力啊。”
陈立强叹了口气,一脸感慨。
林野听得明白,他言语中所谓的“心药”,说白了就是指苗雀。
只要能够将苗雀这个麻烦解决掉,陈正国不敢说可以痊愈,至少能一点点好起来。
可问题是陈家连苗雀的落脚点在哪儿都找不到,更别说对付她了。
反倒是陈家的人死伤无数,隔三差五就有陈家人身中蛊毒而亡,时至今日依然看不到尽头。
“我知道,诸位都是国内的名医,医术高超,肯定也是在慎重分析后,才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陈立强话锋一转,朝大家拱了拱手道:“但是父亲与我有生养之恩,我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他病死在床榻上!”
“我向天起誓,谁要是能够治好我的父亲的病,我一定会知恩图报!”
他望着面前的一众医生,眼泪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