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禁卫军已经被皇上在里面搅了局,不能再让他将吏部握在手中,忙道,“您许久不曾临朝,或许不清楚秦尚书并非是那样的人,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这些证据证词也尚未查证是真是假,就判了秦尚书的罪未免有些欠妥。”
皇上讶异,“皇后是不是昨晚照顾四皇子没有休息好,今日犯了糊涂,当事人都认罪的事情,还要如何查?
也怪朕,这些年让你这般辛苦,如今我那可怜的四皇儿被人砍了一只胳膊一条腿……”
“陛下。”皇后厉声打断,四皇子受伤的事情她还瞒着,在她找到应对之策前,绝不能让众臣知晓皇儿已经身体不全。
皇上捂了捂心口,语重心长,“皇后轻声些,朕昨晚为老四伤心也是一晚上没睡,你这惊声一叫是想吓死朕,送朕归西,好继承朕的皇位吗?”
皇后忙跪下请罪,“臣妾不敢,臣妾并非有心惊扰陛下,皇儿如今无碍,臣妾……”
“皇后,朕错看了你。”皇上厉声呵斥,一副痛心疾首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皇后,“朕的老四被人砍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连子孙根都没了,你身为他的亲娘居然说他无碍?都这样了还叫做无事,你想要朕的老四成什么样,才算有事?你心里究竟有没有这个孩子?
皇后,这些年你忙于朝政做得很好,可是身为母亲你太失责了,罢了,朕也没资格怪你,都是朕的身子不争气这些年连累了你,以后你就好好照顾老四,尽尽你做母亲的职责,至于朝廷政务,朕也得尽好自己的义务,终究,朕才是这大胤的天子。”
殿中的空气突然凝固了似的,众臣目瞪口呆,皇上说的什么?四皇子被人剁了手脚,还阉了?
他们实在想象不出四皇子如今成了什么样,但肯定是比大皇子的残缺更严重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着帝后的面也不敢议论,心里却是各种盘算。
四皇子和大皇子一样残了,只剩一个三皇子游玩在外,人还不知在哪里,皇上这是被四皇子的事情刺激的浪子回头,要重掌朝政了,没准还会选些新人入宫,再添龙子,这样也好,国家大事还是男子做主好。
有人则看向帘后的皇后,也不知皇后能不能继续临朝,皇后没学过帝王术治国策,后宅妇人上位,处事手段对于愿意依附她的给尽好处,犯点事她也睁只眼闭只眼,所以他们这些年过得很是自在,在不成为亡国奴的前提下,许多官员还是愿意继续自在,继续尸位素餐的。
皇后脸黑如锅底,这浑人竟比自己想的野心还要大,她只当他想掌控吏部,没想到他想要的是将整个朝堂揽过去。
尽管气得头顶冒烟,当着众臣的面还得维护彼此的脸面,“陛下,您的身子不好,受不得累。”
重重叹了口气,皇上语气充满自责,“皇后,这些年你为朕付出良多,朕很是愧疚,身为男人,为了你和孩子,朕也是时候扛起这份责任,想到你们,朕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至于皇后担心朕的身体……”
他朝着殿外喊了句,“程御医。”
老早就被陈公公叫来的程御医,忙进殿,刚跪下就听得皇上道,“往后你便随侍在侧,朕的身子就交给你了,你用心办事,莫要让皇后和众爱卿担心朕的身子。”
“是。”
皇上扫视了眼殿中众臣,才缓缓走上台阶坐到龙椅上,示意人把秦志远拉下去后,手掌撑着下巴,看着众位朝臣,“众爱卿,觉得往后朕来理政,如何呀?”
这话问得实属怪异,原本身为天子处理天下政事乃是天经地义,偏偏自家的这位君王从前荒废朝政,由皇后临朝眼下似是想回归了。
可他们身为臣子的,便是那些早就依附于皇后的,也不敢冒头说皇上理政不好啊。
尽管他们心里是盼着皇上继续吃喝玩乐,维持着皇后临朝的状态,这样于他们是最有利的,可谁都不想做第一个出头反对的,偏偏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