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母妃随父王出征,中途回来过两年,后又随父王驻守边境。”
这回换叶筱锦沉默了,周岁才多大,正是需要父母的年纪,她对皇上真的从来就没过好感。
几人走到叶筱锦院里,萧墨晔立在院中的石桌前,“就在这写。”
叶筱锦示意迎春去拿笔墨纸砚。
迎春疾步跑了个来回,将东西放在石桌上。
萧墨辰在石凳坐下,铺开纸,问道,“写什么?”
叶筱锦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一口气说了四个,“叶记贸易行,叶记手工作坊,叶记针织作坊,叶记商铺。”
萧墨辰扬眉,竟是招牌。
这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人不是应该老早就准备好的,看她那副样子显然是临时将他抓了壮丁,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垂下的眼眸里却多了一抹笑意。
提笔沾墨,苍劲有力的大字跃然纸上。
好字!叶筱锦在心里叫了句。
这边写好一张,她便接过吹干,拿起另一只笔,在叶记前头描了一个小小的四叶草的标识。
见萧墨晔看过来,她解释道,“这叫四叶草,当是我叶记的标记了。”
男人点点头,不语,继续未写完的招牌。
等都写完且加上四叶草标识后,叶筱锦将纸递个叶一,“教给胡明,让他早些做出来。”
叶一领命而去。
“我也回去了,有事可命人来找我。”萧墨辰也站起身。
叶筱锦也跟着站起身,“谢谢大哥。”萧墨辰颔首,双手负于身后,不疾不徐的出了院子。
叶筱锦转身回屋,苏嬷嬷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世子妃,这是王妃他们来时带来的东西,直接抬到咱的院子,我请示了老爷,老爷说让我存在咱院子的库房,老奴给登记造册了,昨晚见您忙太晚就没拿出来给您。”
前世独惯的叶筱锦,在人情礼来礼往方面始终缺根筋,苏嬷嬷不拿出这礼物单子,她也没觉得王妃作为她婆婆大老远前来不给她准备礼物有什么不对。
可真见着了单子上的东西,她又觉得暖心,有的人做些什么都声势浩大,最后却未必给你实际的好,有的人对你好是面面俱到,润物细无声的,王妃就是后者。
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早,她都不曾跟她提过自己带了这样多的东西过来,连爷爷也不曾说过,想必当时是直接抬到院子里,王妃也没刻意跟爷爷提,爷爷也以为只是些寻常的礼物故而没有特意告诉她。
王妃和萧娅衣着都很素,王妃头上也只简单插了两只朱钗,萧娅昨晚见到更是一根发带将头发高高束起,完全没有她在京城见到的姚家女儿和三公主那般的满头珠翠。
可这一份礼单的分量却一点都不轻,在把吃穿用度上能想到的都给她带来了,还有不少珠宝金银玉器估计是王妃从前的嫁妆。
大到极品珊瑚树,小到一只孩子玩的拨浪鼓,有极品老人参,也有当地特产,有上好的绸缎,也有硝制的猎物皮子。
听萧墨晔说,他外祖父,镇南王妃的父亲,当今陛下的亲皇叔一生只得镇南王妃一个女儿,当年嫁女时十里红妆,几乎把大半家产都当成嫁妆送到了镇南王府。
这些年,王府掏空家底养着那三十万大军,王妃好几次都要把嫁妆拿出来,老王爷和镇南王坚持不同意,但真困难时王妃还是通过萧墨晔的手从嫁妆里挪了一部分出来用到养军队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镇南王妃是真正的皇家女,自小得先帝喜爱,享受的是公主的待遇,到了边境却能和将士们过一样的日子,记得萧墨晔说过,当年萧娅因着能吃上一顿白米饭而喜的像过年一般,哪国的王妃郡主能苦成这样。
可看着这册子上的清单,就算她再不识货,也能估算出这些东西的价值够镇南王府一家子过上好些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她突然就明白了萧墨晔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