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揽进了自己怀里。
“讨厌!”千伊嗔了一声,有意用头磕了磕许笛笙的下巴,却没敢用劲。
许笛笙笑了:“你看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怪不得都说什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再说!”千伊恼羞成怒,伸手便作势要掐住许笛笙的脖子。
“这是欲求不满,要谋杀亲夫?”许笛笙将头往后真仰,却笑得半天没止住。
“好了,你不是还要去底特律吗,收拾一下赶紧走!”千伊羞红了脸,开始下逐客令。
昨天她才知道,沈延下了飞机后没多久,许笛笙其实也跟出来了,只是沈延他们要赶场走得快,没有看到许笛笙罢了,而他的私人飞机后来载着品北等人,已经先行去了底特律。
许笛笙才不管千伊说什么,将人死死抱在怀里,道:“你还真当我送外卖的,用过就扔啊!”
“你再胡说!”千伊干脆伸出两只手,将许笛笙的嘴死死捂了起来,省得他越说越不像话。
两人又闹了一会,最后还是许笛笙凭体力占了上风,从后面将千伊死死地抱住,最后千伊也不挣扎了,索性靠在许笛笙胸膛上。
“那个……年清舟住这附近?”许笛笙将头搭在千伊肩膀上,貌似慵懒问道。
“是以前啦,过来没多久,他们夫妻就搬去了纽约,听说那边的实验室条件优厚,最重要的,隔两个月便有假期,让他可以回去探望何医生,”千伊大方地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独立屋:“瞧,就在那儿,现在好像已经出售了。”
“原来推开窗就能看见。”许笛笙语调平淡地道。
“是啊,小翼刚会走路的时候,一不留神,就会自己跑那边去了,然后在清舟家里赖着不肯走,所以当时,他一个单身汉,家里还会备着奶粉和尿不湿。”说到这里,千伊不由笑起来
“你这是在跟我炫耀,我儿子跟他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爹地亲如父子?”许笛笙的声音,终于不悦起来。
“你不开心也没办法,”千伊好笑地道:“清舟的确帮过我和小翼许多,这是没办法隐藏的事实呀!”
“你不觉得年清舟失策了吗,我如果是他,肯定直接把你隔壁买下来,这样不但儿子能跑过去,儿子他妈也可以。”许笛笙颇为尖酸地道。
千伊转头白了他一眼,反唇相讥:“许笛笙,没想到你追女人的本领这么高强,早知道,就该让清舟跟你学一学。”
许笛笙这下不说话了,却又趁着千伊不备,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千伊稍觉得有些疼,立刻嚷了起来:“许笛笙,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说得这么好听,什么过来看我的,你就是无事生非,存心跑来找我茬的,是不是你在a市守不住了,看上了什么林小姐、高小姐的,又不想担上渣男的名声,所以想到过来气死我这招,这样方便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许太太的位子收回去?”
“你有脑洞可真够大的,”许笛笙哈哈大笑起来:“不过那林小姐、高小姐的,人数未免少了一点,还有一位谯小姐,你难道忘了?”
“你还真好意思给自己贴金,现在谯乔家庭美满,生了个儿子,早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千伊开始还一本正经地斥责许笛笙,到后来,却把自己逗笑了。
“行了,懒得跟你再胡说八道,”千伊惬意地又往后靠了靠,问道:“你真不去底特律了?”
“后天过去,我就是过去签个字而已。”许笛笙回道。
千伊心里高兴,口中却道:“原本是在假公济私,不过我这两天可不能陪你,都快忙死了!”
许笛笙低头,附在千伊耳边道:“没关系,晚上,我来陪你。”
“神经病!”千伊用手肘捅了捅许笛笙。
“我问你,什么时候论文答辩?”许笛笙冷不丁问了一句。
“还有半年呢!”千伊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将脸贴到许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