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我又何德何能,如果真给你打电话,是不是要被你骂成冷漠。”千伊讥讽道。
“哭了?”大概听出了千伊掩饰不住的哭腔,许笛笙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哄了一句:“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走开吧,许笛笙。”千伊将头偏了偏,干脆拿起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我求你,现在可以出去吗?”
许笛笙终于坐起身来,叹了口气:“对不起,林月的事故不是意外,警察当场发现,她车子的发动机被人动了手脚,要是掉下河肯定就得没命,林月被吓坏了,前天送她到医院,她一直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我曾试图离开,可一松开林月,她就大哭大叫,甚至想自残……”
“可以了,不要跟我说,她有多可怜,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只让我觉得恶心!”千伊几乎要吼起来。
“我对她只有道义上的愧疚。”许笛笙皱了皱眉头:“你不要胡思乱想。”
“没听明白吗,我说恶心,”千伊紧闭着双眼道:“不仅是你的林月,还有你许笛笙,都让我恶心!”
“千伊,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许笛笙终于喝斥了一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去陪你的林月吧,现在,马上!”千伊又一次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