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所以,品北的话,也就只能听听罢了。
“说起来,追许笛笙的女人里面,印紫是最契而不舍的,她很多年前就在追了,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印紫纯属自做多情,可架不住人家就是不肯死心。”品北笑道。
千伊大概明白了,品北叫住她,就是为了给许笛笙洗白,而且品北说不谈她离婚的事,可翻来覆去还是绕不开许笛笙,再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品先生,许笛笙的事与我无关,我还有事……”
看着千伊又要走,品北作势举手投降:“好吧,你也知道,你老公是我老板,是除了我女朋友外最舍不得离开的人,所谓老板时时刻刻在我心尖,现在一看到许太太,我更控制不住想他。”
千伊被这个品北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坦言相告:“我们夫妻到底关系如何,你应该也很清楚,我知道品先生的好意,说得确切一点,我和许笛笙之间,并不只是印紫的问题,甚至可以说,印紫根本不重要。”
品北挑了挑眉:“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许太太的意思,根本就不爱你先生,也不乎他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