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刚刚压下去的那种感觉又翻涌上来,脸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抬头看看阿雅,总感觉她那平静的眼神之下隐藏着几分戏谑。
不行!这要是被这个小丫头拿捏住,那以后岂不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本来就已经卖身为奴,又是做饭又是打扫房间的,再被她抓住弱点,怕是以后就指挥不动她了。
我看着眼前的手指,计上心头。
我慢慢张开嘴将米糕包裹着,连同她的两根手指。用舌头将嘴里的米糕拨到一旁,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指肚,再用舌尖点了点她的指尖。
然后,阿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本来她肤色偏黑,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但这次脸红得十分明显,从脖子开始,然后是耳根,最后整张脸像是被水煮过的虾一样,将她的肤色都覆盖过去。
她猛的抽回手,将两根手指抱在胸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眼中似有波光闪动。然后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厨房里跑了出去,接着传来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我嘿嘿一笑,大口嚼着嘴里的米糕,心里暗爽,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这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戏我。
我心情愉悦,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锅里的菜拨到盘子中。
点点盘子,一个鱼头汤,一个水煮鱼,一个辣炒蛤蜊,这次做的还不错,没有犯低级错误,具体好不好吃,那就得一会食客们来评定了。
我拍拍脑门,貌似又忘记买主食了,看看天色,也懒得再出门一趟,我拉过一个莫里的佣人,毫不客气的吩咐她回去拿几个面包过来。
虽然我始终觉得中餐配面包很是不伦不类,但总是忘记煮饭的我,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没过多久,莫里便过来了,他不像我直接走院子相连的侧门,而是穿着正装,客客气气地从正门过来拜访,还带着一瓶昂贵的葡萄酒。
我邀请他进门,在客厅和他交谈一会,然后上楼喊阿雅,她一直没下楼,再等下去菜就凉了。
阿雅躲在自己房间里,我敲了好一会,她才打开门。
“隔壁的房东莫里老爷子过来拜访,收拾一下,赶紧下楼吧。”
阿雅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但明显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我没有再戏弄她,看这样子她被吓得不轻,还是不要把她惹恼为好。
三人围坐在餐厅的长桌边,莫里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给我们讲了一些他年轻时的经历,老人家口才很好,把故事讲得很生动,我和阿雅听得认真。
阿雅一般不会喝酒,我只好和莫里一起,将他拿来的那瓶看上去价格不菲但我完全不觉得多么好喝的葡萄酒喝完。
这顿饭吃了大概一个小时,算是宾主尽欢。将莫里送出门,我打算按计划去海边走走。
“干嘛去,不是说好晚上去海边散步吗?”我喊住要上楼回房间的阿雅。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阿雅没回头,继续走着。
“那明天我就不做饭了,去外面吃啊。”我抱着膀子,站在楼梯口,抬头仰视阿雅。
她脚步一顿,然后转身往下走来,到我身边时,在我背上狠狠捶了一拳。
虽然她用的力气很大,但打在我身上却没什么感觉。我嘿嘿一笑,跟着她走出门。
傍晚的丹伦很有意境,漫天云霞之下,行人匆匆,艺术与生活气息完美融合,可惜我不是画家,不然可以将这景色描绘下来,说不定是一部能够传世的作品。
海边沙滩上,饭后来散步的人不少,原本平整的沙滩被踩得十分凌乱。
我和阿雅从狭窄的台阶走到悬崖下的沙滩上,一进这里,脚下的感觉便变得截然不同,细腻的沙子会让脚掌陷入其中,一种坚硬与柔软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感觉传来,让人想要再踩一脚试试。
走到靠近海面的位置,迎面而来的海风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