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使劲儿碾了碾,见他只是面色变得涨红,又索性拎起他的领口,冲着他的嘴巴狠狠地给了几拳。
“姓张的,你很着急去死,是吗?”
池鱼捏住张修齐的嘴,见他另一颗门牙还稳固的戴在他的嘴里,于是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用力的砸向一旁的茶几。
哐——
一声巨响后,张修齐哀嚎着呜咽一声,随即几颗牙伴随着血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池、池鱼,你……你这个疯子,我要报警,报警!”
张修齐很是虚弱,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中间还止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池鱼置若罔闻,她薅住张修齐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拽,在他被迫仰头看着她后,她冷着一双眼睛,面无表情,语调幽幽地说道:“是啊,我就是个疯子,所以,在我彻底发疯杀了你前,向我妈还有我的老板道歉!”
池鱼说了所有张修齐该道歉的人,却唯独缺了她自己。
故渊眉间微蹙,正想踱步到池鱼身旁,却听被池鱼束缚住的张修齐声嘶力竭的大吼道:“让我向一个不明不白的野男人道歉,你做梦!”
“不明不白……”池鱼冷笑,低声呢喃,本就凉薄的眸光因为这句话而越发阴沉,她直直的盯着张修齐,几秒后,陡然抓住张修齐的头发,再度向茶几用力的砸去。
“不明不白?野男人?张修齐,你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来我很在乎我的老板?你是不是真的非逼着我宰了你不可!”
“我告诉你张修齐,没有人可以说我老板的不是,别人不可以,你,更不可以!”
池鱼说着,一下下的将张修齐的头砸向茶几。
砰砰砰——
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像是沉重的鼓点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范无救见池鱼眼底露出杀气,有些担心会出事儿,于是漫步到故渊身边,小声说道:“老板,你看——”
“嘘……”不等范无救将话说完,故渊抬起右手将食指放到唇间。
他目光自始至终落在池鱼的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声音很轻却又十分清晰的说道:“安静点,我正在听我家小朋友对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