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形微微一顿,脑海中莫名的突然闪出一个大字,逃!
她眼神慌张,佯装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我说,站住!”这一次,男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话中的低沉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凌厉。
女人彻底慌了神,几乎是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故渊也不着急,他云淡风轻的瞥了范无救一眼,范无救颔首,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女人身后,抓住她脖颈后面的衣服,直接将她拎到了故渊面前。
“放开,你放开我!”女人双腿腾空胡乱扑腾,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没等抓到什么,就被范无救直接扔在了地上。
“跑什么啊跑,在背后讲究完我们池小鱼就打算开溜?这世上能有这么好的事儿?”范无救双手抱胸,冷冷的嗤笑了一声。
女人红了眼,想狡辩,却见身前那位形貌昳丽的男人稍稍俯身,目光冷戾到极为骇人的瞧着她,低声道:“怎么?我刚才叫你站住,你没听到?”
女人瞳孔猛颤,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到近乎窒息。
她脑子乱成一团,不自觉的向后挪了几寸,刚想起身逃离,却陡然被男人抓住脖子,毫不费力的单手拎了起来。
“你刚才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你说我的池小鱼,是什么?”故渊勾着唇角,嗓音又轻又飘。
女人呼吸一窒,脸色骤然变的涨红,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从嗓子里不断发出嘶哑的呜咽。
她就这么无力地被故渊悬在空中,脸色由涨红变得青紫,直到她几乎昏死过去时,故渊才挥臂将她扔到一边。
故渊冷冷的睨了眼女人,漆黑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丝质的方巾,一边细细擦拭着碰过女人的手,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一张只会乱嚼舌根的嘴,留着也没什么用,范无救,割了她的舌头。”
“得嘞,您请好吧!”范无救嘴角一扬,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通体秘银的匕首,眉欢眼笑的朝女人走去。
他半蹲在女人面前,用刀身拍了拍她的脸,嘴角的笑依旧灿烂惹眼,只是说话语调却泛着一股子阴森的味道,“连神都更偏爱的姑娘,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的不是?下辈子,记得机灵点。”
说罢,范无救瞬间捏住女人的脸颊,刀刃作势向女人的嘴巴刺去。
“住手,住手!”倏然,两声浑厚的中年男声在入门口处响起。
范无救置若罔闻,眼中猛地闪过一抹嗜血的味道,下一秒,他揪住女人舌头,锋利的刀刃瞬间划过,鲜红的血液伴随着舌头的脱离顿时喷涌而出。
昏死中的女人霎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她痛苦万分的在地上打滚,脸色扭曲,嘴巴里流出的鲜红色的血液将脚下的地毯染成一片暗红。
驰嗣年近半百,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就算这样,他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惹得一阵作呕。
他脸色铁青,火冒三丈的吼道:“这是池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撒野的地方!你们在池家公然伤害池家的佣人,是想要挑衅池家,挑衅我驰嗣的威严吗?”
池鱼冲驰嗣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拜托你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且不说如今池家生意做的到底有多大,就算池家现在风头正盛,可他能胜过北丰集团,胜过我家老板?”
“你家老板?池鱼,你现在在那个叫什么北……北丰的三无公司上班?”驰嗣横眉怒目,陡然拿出严父的威严声色俱厉的说道:“池鱼,你是我们池家的千金,是我驰嗣的女儿,你以后是要嫁给世家少爷的,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去北丰那种三无公司上班?你怎么能和这种不清不楚的男人搅在一起?”
“三无公司?不清不楚?”池鱼额角一抽,嫌弃两个字毫不掩饰的写在了脸上,“驰嗣,说大话前麻烦你看看财经杂志查一查自己在福布斯排行榜第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