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手,不要也罢。”
咔——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闻商随即如杀猪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啊——”
闻商脸色惨白,瞪大的瞳孔中满是惊恐之色,浑身冒出一层薄汗。
男人痛苦的哀嚎似是悦耳的音乐,让故渊扬起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又上挑几分。
他稍稍眯眼,像是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人一般,漆色的眸子里露出丝丝愉悦之色。
正当他想彻底毁掉闻商的右手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却蓦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老板,他的右手还需要用来签离婚协议,要不,我们先留他一手?”
池鱼温和的声音缓缓流淌进故渊的耳朵,故渊觑了眼池鱼修长又柔软的手,眼中的冷戾骤然退却。
他侧首,嘴角弯起笑意,垂下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住池鱼的手,低声道:“嗯,都听你的。”
喂喂喂,说话就说话,你握我手干嘛啊?
又一次和故渊牵手的池鱼心脏止不住在这一瞬狂跳。
她眨了眨眼,想偷偷的把手拽出去,却在看到故渊眼神骤变时急忙握紧他的手,顺便还来了个十指紧扣。
不敢正面反抗故渊的池小怂心里哭唧唧,只得先将注意力放回到闻商身上。
“闻商,我坦白告诉你好了,有关伯母要和你离婚的事儿是通知不是商量,只要伯母想,这婚,非离不可!”
总是无依无靠不被理解的曾依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她站在池鱼身侧,看向闻商时的表情是前所有未有的坚决,字字清晰的说说道:“闻商,我要和你离婚!”
被断指的疼痛狠狠折磨了一番的闻商喘着粗气,他佝偻着腰,紧紧地将伤手抱在怀中,讥笑着说道:“离婚?离开我闻商你曾依算个什么东西?你还能住的上这么大的房子吗?还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吗?还能享受到副院长夫人的殊荣吗?还能——”
“闻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曾依攥紧拳头,冲闻商吼道:“我嫁给你的时候你一穷二白,我们连婚房都是租的,如果我真的是图那些物质的话,我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