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清清白白,关系和睦,何来‘改善’一说?”
留云:“……”
留云:“那你跟帝君之间的感情呢?据我所知,民间都有不少凡人开了你们两人之间的地下赌局……这些年来奖池积累了不少摩拉哦。”
“你这问题是什么玩意儿,我跟摩拉克斯一直都是克制守礼的!”褪色者骄傲地拍着自己胸膛,“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他哪天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勾♂引我,我也能义正辞严的怒斥他男德有失、心灵上修行还不够!”
“什么?真是不敬帝君!”
留云似乎抓狂了,接下来她又问了七八个熟人朋友的名字。
褪色者好奇怪啊,我跟大家自古以来都是——兄弟姐妹,挚友亲朋!怎么到你一只鸟人嘴里就变了个味儿?
“烦死了!留云,你还让不让我吃零食了?!”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这辈子吃死你得了!”
仙鹤大怒,抡起水果框砸在了褪色者的脑门上,一时间甜蜜的水果汁水四溅。
“我的日落果!!”
褪色者同样勃然大怒,跳起来,一把勒住仙鹤细长优美的脖颈跟她厮打起来——一人一鸟打着打着就滚到了床榻上,被褥掉下,头毛乱飞。
恰好今日本该身处前线的甘雨临时休假个把时辰,偷偷回家看望师父,想给长辈一个惊喜。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两个女人在床上打成一团,衣衫不整、羽毛掉落在地。
这个少女倒吸一口气,为提瓦特的全球变暖进程做出贡献。
脸上被啄得喷血的褪色者扭过头来,看向大门方向,然后甘雨就眼前发黑地闭上眼睛,缓缓关上门。
“抱歉,走错门了!师父,干娘,你们继续。”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甘雨你回来!哎哟!”
却是褪色者摔下了床榻,只好手脚并用地向大门爬去。
门外,年轻的花季少女仙人甘雨捂住嘴,勉强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们为什么要在我的卧室打架……”
大概是在心疼自己的房间吧。
恰好此时的留云也隔墙有耳,听到这话,顿时气得发狂:“所以你为什么要躺在甘雨的床上吃零食啊!”
“因为你不给我提供椅子坐啊,混蛋女人!!”褪色者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