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出纳。另外三百元归入公账。不过具体他说还要问问你的意见。”
程澜道:“我有个建议,70岁以上的老人分双份。”
农村的老人还能干活挣钱的往往比较说得上话,是一家子的大家长。
但丧失了劳动能力的大多就只能受制于儿子、儿媳了。
他们没有退休金,也大多数没有积蓄。
支书点头,“尊老爱幼,可以的。”
村里分一千,那程澜和楚锦程就能各得两千。
按这几个月的进货量预估,账上应该是留了大头。
支书和程澜一起走了一段,“你现在分东西么?”
估计这会儿村里都传遍了,程澜带了半拖拉机的年货回来。
“嗯,现在就分。估计周围邻居还有老程家的人都在关注呢,我还是别吊人胃口了。”
“那我跟你去拿,省得你再让人给我送过来了。”
“您老还是回去广播里喊一声,让五保户的孤儿、孤老还有上次送过我东西带去成都的人都上我七伯家吧。按说我该一家一家送去的,但既然大家关注,那就干脆请他们上我七伯家来一趟。”
人家给过自己东西的,现在是还礼。不管是不是姓程的,她只礼尚往来。
各家老的、小的那是那家青壮的责任。不是五保户的,程澜也是不管的。
反正经历过邱木匠事件,她对乡亲们的理所当然那是敬谢不敏了。
她上次打枪、格斗的余威尚在,懒得理会其他人怎么想的。
她带了再多回来又怎样,凭什么当善财童子啊?
有些人回头不感激她,反倒觉得是应该的。她又不是钱多了没处花。
程澜回到七伯家,七伯、两个堂姐夫正和贺明一起帮她搬年货下车呢。
程澜这回自己本来就准备了不少年货,然后大伯母又打点了不少给她。
没搬进屋,搁在了地坝里。那不是广播叫人自己来拿东西么。
七伯还让两个女儿、外孙、外孙女把家里的凳子都抬了出来,一会儿好招呼人坐。
反正地坝宽敞,坐得下。
刚支书还没有广播喊的时候,还有人站篱笆外说七伯赚大发了。
七伯当时没好气道:“这么多东西还能是给我一家的啊?你要这么说,回头澜澜要是给你家什么你别接着。”
那人就不吭声了。
大家都是姓程的,凭什么有你的没我的啊?
但是广播一喊,这些人便知道程澜还真没给老程家的一些人准备年礼。
嘀咕着‘越有钱越小气’,三三两两的散了。
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上一次程澜立威确实是立足了。
而且她从小在村里就横着走的。
长辈她不敢动手,但得罪了她没准家里最受宠的晚辈大正月的就得挨打了。
如今只有大家伙求着她,没有她求着谁的了。
程澜走到七伯家,正好会计送了账簿过来。
她上次从村里离开,又是五个月了。
程澜翻了一下总账,看到账上还剩一万左右便合上了账簿。
“二堂姐,劳你帮我拿到房间里去。”
“哎,好的。”程岩上前把账簿都抱进程澜要住的东屋,就程潇那屋。
他头一年当兵,肯定是没法就回来过年的。程澜到初二之前就还是住他的屋。
初二之后搬到楚家和大院的小伙伴一起住。
不然他们跟楚家人不是那么熟,不自在。她在能起个桥梁的作用。
广播里喊到的人家都来了人。程澜和他们打过招呼就当众开箱子开始发东西了。
“马上过年了,我今天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就躲个懒。劳各位兄姐、弟妹还有爷爷、奶奶们跑一趟了。”
家里有晚辈的,来的自然都是各家的晚辈。
而五保户的孤老无儿无女,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