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所谓小丑......咳咳，开玩笑的。
一天，吴德和钟离两个闲散人士，正在茶铺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田铁嘴手舞足蹈、气势十足地讲着岩王爷的故事。
“钟离，问你个问题。”
“但说无妨。”
“听别人夸你是不是很爽？”
钟离瞬间就明白了吴德在说什么，像是无奈般笑了笑，“我没那么恶趣味。”
“真的吗，每次经过这里我看你十次里有八次是在这里听书，做人的话，就要坦率点嘛~”吴德嘿嘿贱笑道。
“......”老爷子选择了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钟离方才缓缓答道：“严格来说，我现在还不是人。”
“哈哈哈。”
而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平静的交流中，一个一听就很阳光开朗的声音插入了进来，“这不是吴德先生和钟离先生嘛，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两位。”
两人抬眸看去，一个人正站在两人面前，身材纤长，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袖口卷起，上衣微微露出腹部，腰带上扣着一颗蓝色的神之眼。
左肩戴着一个金属肩甲，在胸口固定的围巾飘带自左肩向后甩去。装有邪眼的红色面具斜戴在橙色的短发上，如同大海般蔚蓝的眼瞳，但似乎少了一点高光。
正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
此刻，正一只手叉着腰，一脸亲和力满满的笑容，“不知道在下可有幸与两位同座呢？”
“愚人众的公子阁下要求与吴某同座，吴某一介商贾，求之不得。”吴德勾了勾嘴角，恭维道。
“请便。”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公子就在两人旁边坐了下来。
“公子阁下近来怎么有兴致来这繁杂之地闲逛呢？”吴德问道。
公子“苦恼”地挠了挠头，“实在是近来愚人众的事务有点烦恼，就想着来这街上散散心。”
“哦。”吴德点点头。
钟离仍旧是垂着眸，一副专心品茶的样子，吴德也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样子，专心喝着茶，只当这只是公子随口的一句抱怨。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天空中似乎有一只乌鸦“哑”“哑”“哑”地飞过，留下了一串黑色的省略号。
“两位不问问我的烦恼是什么吗？”公子尬笑了几声，问道。
“哈哈哈，公子阁下，您的烦恼如果愚人众都解决不了，那跟我这个小小商人说出来也是徒添烦恼不是吗？”吴德放下茶杯，摇摇头笑道。
“我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往生堂客卿。”钟离点了点头。
公子看着吴德的那张笑脸，算是初步了解到了这人的恶心程度。
普通商人？
确实，掌握着璃月最大的酒楼，而且暗地里也在用自己的财富影响着璃月的经济，龙蛇帮的幕后老板，而且通过蒙德传来的信息也得知，此人还是神之眼拥有者，实力未知，很普通。
目前，除了第一个消息，吴德的其他情报只有高层人士知道。
可以说，目前吴德对外的形象就是一个青年有为的企业家。
但是他手下的龙蛇帮，这段时间就跟条疯狗一样，不但要跟他们抢地下生意，而且还特别喜欢跟愚人众对着干。
在璃月，强盛的地下势力本就稀少得跟国宝一样，比如往生堂，而且还是为了丧葬服务的那种，就是把一些在世间徘徊的灵魂送下去。
还有岩上茶室这些势力，但是论实力，都比不上愚人众。
那么，愚人众就可以说是一家独大了，然后现在出来个龙蛇帮。
不但要抢生意，要对着干，还要恶性竞争，同一单生意，愚人众定价多少，他们就定得更低。
原本还不确定龙蛇帮是不是吴德的，但在看到这一手后，愚人众的情报部门就确定了这是吴德的手笔。
当时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