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吴德感觉到了温迪对自己仍旧存在着戒备,而这层戒备让他很是烦躁。
他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去戳破这一层膜吗,冒着七八成输掉的概率来一次豪赌?
吴德承认自己没有这个勇气,不是谁都可以勇敢,吴德自认还是一个感情上的懦夫。
而且最近蒙德的生活也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吴德暂时还没有继续改造蒙德的想法,于是,他找上了迪卢克。
两人一起享用了午餐,随后吴德提出了自己想要离开蒙德的想法。
“离开蒙德?”迪卢克把刀叉放到桌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吴德点点头,“我想去璃月看看,就以晨曦酒庄的名义。”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一些事情陷入了死水,我想要寻求一点变化。”
“那就去吧。”
“谢了迪卢克老爷。”
“对了,到了那里,暗地里你可以动用酒庄的力量,但是明面上你可不能再用晨曦酒庄的名号了。”
“是因为凝光吗?”
“嗯,那是个很麻烦的人。”
“我知道了。”
与迪卢克告别后,吴德就在蒙德开始布置自己走后的一系列事情。
蒙德的新西风教堂和风神像已经在翻新了,预计明年就可以完成。
吴德给骑士团、酒馆还有家里各留了一封信,就拄着手杖,坐上马车,慢慢朝着璃月驶去。
吴德并不喜欢去告别,这样总给他一种好像他希望别人挽留他的感觉。
......
“吴德,我回来了,一起看电视吗?”温迪手中抱着一把竖琴打开门,大声喊道。
就当他原本以为那个每天闲着无所事事的青年会一如往常懒散地坐在沙发上,跟他打着招呼时,反常地,温迪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吴德?你别恶作剧了,好吗,我被吓到了。”温迪笑着朝着空旷旷的房子里喊道,仍然寂静。
温迪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风灌进来,充满了整个空间,找到了一封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我去璃月了,有事写信,主卧你可以随便住,酒馆和餐馆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给了一大笔钱,够你吃喝上一段时间,就算钱不够了也可以赊着,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会同意的,然后下人会去解决的。”
话语之间没有什么告别的不舍之情,反倒是看起来十分平静,就像是一个絮絮叨叨的八婆一样,但是那几个沉重的笔锋却能够看出吴德写这封信时的心情并不平静。
放下信纸,温迪指尖萦绕上一缕青色的风,他心中默念道:“风啊,请告诉我吴德的踪迹吧!”
风元素凝聚起来,变成了一边像是镜子般的东西,上面渐渐浮现出画面。
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里面坐着一个双手拄着手杖正在闭目养神的青年。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吴德睁开了眼睛(一条缝),随后又闭了上去,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温迪散去了风元素,看着只剩下了一个人的房子,叹了口气,踢掉小皮鞋,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也把头低了下去,埋在膝盖里。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不知怎的,温迪想起了吴德不知何时跟他说过的这一句话。
甚至吴德当时说这句话时脸上故意做出的意味深长的表情他都记得。
真是的,人这么高,脾气却还这么小孩子气。
......
“先生,前面就是望舒客栈了。”车夫说道。
吴德撩开车帘,很轻易就看到了那个建立在一座怪山上的客栈,楼梯蜿蜒在山的表面,上面还长着一棵扭来扭去的怪树。
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水轮,给一个正方体提供着动力,这也算是一种电梯。
不过比起吴德那个那个电力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