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是知罪了,那我也知罪;他们若是觉得自己没有罪,那我又何罪之有?!”
“你个奴才!你!”珞琳急得开口想骂她一顿,却被哥哥捂住了嘴巴,“唔唔唔!”
“额娘说了,别多话!”骥远皱着眉低声强调。
“你身为奴才,伺候主子是应该的,何故伤人!”
“是么?那被新月送给努达海折磨是应该的?被努达海用鞭子、用匕首、用各种刑具一样的东西在我身上割开皮肉的折磨也是应该的?必须跪在地上舔努达海的脚趾头、舔他那又脏又臭的身体也是应该的?”
云娃扯开嘴角,目光恶狠狠的从珞琳开始扫过,“珞琳小姐你也被你阿玛折磨过了,所以觉得我这个奴才更应该听话对不对?”
“骥远少爷你也舔过你阿玛的脚趾头了,所以觉得我这个奴才不应该反抗对不对?”
“大少奶奶家里女人多了,想必也是见识过的,所以觉得我这个奴才大惊小怪对不对?”
“福晋和努达海二十载夫妻,什么花样没有——”
“住口!”木云眼睛一眯,“你好好想清楚你应该恨谁,而不是在这里攀扯福晋!福晋和善宽容,我可不好说话!你要是再敢乱说,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再敲掉你满口的牙齿!”
云娃瑟缩了一下,“老夫人也是活该!本来那么和睦的一个家,努达海和新月搞到一起的时候,就不应该偏袒自己儿子!看吧,偏袒来去,把自己气瘫了!”
“老夫人还不知道吧,你儿子的不能人道,是新月给他下的药,估计下多了,才把人直接给废掉了!”
老夫人听得怒瞪双眼,分外激动的“啊啊啊啊”着。
“呵呵……谁叫新月为了争宠把我送出去的?谁叫努达海折磨我的?谁叫他们两个乱搞,还要把花柳病传给我的?!”
花柳病三个字一出,全家人当场震惊!
云娃看着他们,冷冷笑道:“不信的话,贺大夫去看看努达海身上呗,那一身皮子上都是疹子,舔起来都叫我恶心!想吐!”
“所以我就是要报复他们,我就是要拿走他们最在乎的东西!”
“既然新月听不到外界的声音,那她的耳朵也就没有必要留了,割了最好!她以容貌为傲,那就毁了她的脸,让她再也不能去勾搭别人家的男主人!”
“既然努达海最在意他那东西,反正留着也只是个装饰品,手指头都比那大,留着做什么,割了才轻松!一个太监,一个跛脚的太监,我看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做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