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妈放开我!”韦钰拍开了旁边伸来的手,韦钰心里有股气,而且那股气要冲破韦钰给自己设下的防线。
不管是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无亲无故就自己一个人,他不得不学着文言文咬文嚼字的说话,努力迎合这个社会,就怕自己太异类被当做妖怪烧了,他都这么小心翼翼了,还是不能放过!反正都是要死,他们也不能好过!
韦钰使出来全身力气把上前来的那几个士兵踹开,大步上前,拍着县尉的桌案道:“你这个狗官!就这破玉佩就想定我的罪!你有毛病吧!”
韦钰说完看向吴柳,继续阴恻恻道:“玉佩又能说明什么?玉佩早在前几日就不见了,怕不是早被有心人拿去当做陷害他人的作证了。家仆也可收买,就这些连证据都称不上的东西就想定我罪,异想天开了吧。”
吴柳被韦钰看得后背发凉,他怎么觉得韦钰像是看透了他一样,吴柳心里直打鼓。
见他们被镇住了,韦钰转身一把揪住那个家仆的衣领,一把揪了起来,恶狠狠道:“你说你亲眼看见我从后窗里爬出来,那你说说我那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又是什么时候爬的窗!”
见那个家仆不说话,韦钰抓得更紧了些。
“说!”
家仆明显感到窒息感,害怕的声音都抖了。
“那日夜黑,我我我没看清。”家仆战战兢兢道。
“没看清楚?你都能看出我衣衫不整,还看不出来衣服的颜色?”韦钰冷笑。
那个家仆一听吓坏了,慌忙辩解道:"我我我当时没注意看......"
外面的百姓也窃窃私语。
“这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我感觉那个家仆话不真实。”
……
吴宏看了看韦钰,同身后的侍从道:“你去把那日在场的家仆叫来。”侍从应了一声,便出去找人了。
韦钰把家仆放下,看向县尉道:“那日我散学回去时在路上就碰到了家仆,那家仆可以给我作证,在火场给一众家仆也可以帮我作证。”
县尉看着韦钰,心里也有些犹豫。韦钰又看向吴柳,既然你不讲武德,也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我刚才所说的证词,等吴府家仆来自会证明,不过我倒是有一些疑问要问吴夫子。”
不等吴柳反应,韦钰就抢先一步,继续道:“你为何会知道吴苏氏被欺辱了,我都不知道,不仅我不知道,就连在场的家仆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吴夫子究竟是怎么得来的消息。且不说,那晚起火,我曾去叫吴夫子,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人,我以为吴夫子早去了,但我去到火场的时候,也不见到吴夫子,吴公子闯进火场去救吴苏氏的时候才见到了吴夫子,吴夫子你要不解释一番。”
听到这里,吴柳和吴宏都变了脸色。
吴宏看向吴柳,韦夫子说的确实对,那晚冲进去的也就他自己,见到娘衣衫不整的也就他自己,他出来后也不曾把这事同谁说过。
吴宏箭步上前,一拳打到吴柳脸上,吴柳一口血吐出,吴宏指着吴苏氏怒骂:“原来是你这个畜牲!”不仅欺辱了他小娘还把这事捅到了衙门,毁了他小娘的名声!他要让他死!
前去寻找家仆的人来了,事实证明韦钰没有撒谎。
杜荷带着杜如晦来时,正好看见韦钰在堂上破口大骂,往日的模样不见,见韦钰没什么事,杜如晦拉着杜荷就要回去。
“你的这个韦夫子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放心吧。”
杜荷应了了声跟着杜如晦的身后道:“父亲,那那个县尉。”
“德不配位,该换人了。”杜如晦说完杜荷转头看了眼那个县尉,只见那个县尉脸色惨白。
事情真相大白,从头到尾韦钰就是那个大冤种。吴柳下月便被杀头,而那个县尉也被罢了官,流放到边疆。可怜的吴苏氏,被毁了清白,人也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