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思思对着玲子做出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无声的仰头大笑起来,她拿着一个小药瓶,里面散发着恶臭。
玲子被熏的快要背过去,忙说道:“你离我远一点。”
酒思思张着嘴,不发出声音,玲子伴着她的嘴型猜测着她想说的话:“放心,我不是用来对付你的,这是给帝喾的小礼物,能助他快快出来打妖怪。”
只见她,拿出一根小木棍,沾了上药瓶里面的物,不嫌臭的抹上自己的锁骨的挂坠。
玲子惊恐的看着她,觉得她这种自损八百的做法简直太过疯狂了。
玲子也用口语询问:“到底啥玩意?你这是要熏臭他,然后逼他出来吗?”
酒思思对着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聪明,这可是好东西,从医生那里得来的,具有升清降浊之效果,好东西!”
“难为你了!”玲子看着熟睡的黑蛇,一副心疼的模样。
酒思思知趣的出了房门,但依旧不停手中的动作,城中的女仆见了她都捂着鼻子避开走。
“咚!”酒思思以为自己撞上柱子,没管没顾的又偏到一侧,继续前行,又是一声“嘭!”
她捂着头,吃痛的抬头查看,才发觉身材高大的帝喾挡在面前。
酒思思下意识的将阿魏药瓶和木棒往身后一藏,不敢抬头的说道:“主,主君啊,好巧。”
帝喾盯着她,一边嘴角往里一撇:“巧吗?我看未必吧?”
他伸手抓了她后颈的衣服,只一瞬便来到了云朵之上。
酒思思心里发虚,趁机丢了手中的东西,那东西掉落之际,被帝喾隔空抓回:“人赃并获!”
她瘫坐在地上,卖力的解释道:“此物名叫‘阿魏’是种药材,有助于你疗伤,我又见不上你,所以才将必须涂抹在灵石之上。”
帝喾将药瓶丢于云朵之上,云朵蓬松绵软,药瓶掉于上面,没有破碎,反而还弹了几下,滚落于酒思思面前。
他将手背在身后,眸底闪过一丝狡黠,随即恢复如常的冷淡,“既然如此,我就承了你这份心,继续吧,直至这瓶药抹完抹尽。”
声如钟响,深入骨髓。
她身子一软,倒在一旁的云朵之上,生无可恋。
帝喾倏尔的消失,酒思思感知他下了城中,并非回灵珠之中。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酒思思流下悔恨的泪水,一边还要把那臭极的药往鼻下的锁骨处涂抹,这药宛如那月宫之上吴刚砍的那棵树一般能重生,怎么都涂抹不完。
月凉如水,酒思思终于用掉最后一坨药膏,整个人大字一般的躺在云朵之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终于涂完了,鼻子已经失去嗅觉了”。
她捏捏这柔柔的云朵,多么舒服的床啊,要不是配着这臭药,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天,躺在云上,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帝喾,我们两个的梁子算结下了,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她猛的坐起来,扭了扭脖子,掐了个瞬移诀。
登时她便回到了自己床上,她跳下床去,怒吼道:“什么时候可以用的?我白白在上面耗了一天呐!”
“噔噔噔!”有敲门声。
“进来!”酒思思在房间中寻了水准备洗掉身上的臭味。
“酒思思姑娘,我,我就不进去了,城主邀你们一同用餐!你记得过来啊!”一仆人说完便听见她极速离去的脚步声。
酒思思打开房门,准备找她准备些水:“我要,沐浴……”在看时,已经没了踪迹。
有这么臭吗?酒思思低头一闻,已经麻木,分辨不出了。
她便这样随便擦了擦,又更换了一套衣物,便来到了餐桌旁。
主位依旧高于一个台阶,自然是帝喾之位。
酒思思一来,所有人都闭了气,表面无异,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下人们的动作较平时快了两倍,他们闭气的功夫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