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点。”兽鹿单手一挥,又想故技重施。
酒思思害怕的往帝喾身后一躲,单颗头都不肯露出来。
帝喾打开了金刚罩,兽鹿的法术撞上金刚罩,堪堪的发出一声闷响。
“休要多管闲事,神明不该保佑我们无虞,怎的还插手我们人类之事?是否合规仙规?”兽鹿把玩手中的藤蔓,看似漫不经心,随意说说。
他竟然如此了解仙规?
酒思思微微别过身去,抬头去看帝喾的表情,他依旧风轻云淡,面如雕塑一般,毫无变化。
靠人不如靠己,酒思思从来不会把希望全部寄于一人,尽管他是可以安心的让人依靠。
兽鹿见他并无反驳之意,藤蔓从酒思思后背忽的袭来,猛的缠上她的腰间,缠了三圈方才极速的一拽。
酒思思下意识的伸手乱抓,像快要溺亡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慌乱,慌乱中她忽的抓住了帝喾的手,一碰及便拼了全力去抓。
帝喾一怔,霎时眸光一闪,牵扯的藤蔓忽的就被斩断,段成两半,一头极痛似蚯蚓般在地上来回扭曲,又忽的回缩消失不见,缠着她的一头登时枯成干藤,倏尔掉落在地上。
兽鹿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了,白一阵绿一阵,他深知帝喾是个不好惹的主,但是也要帝喾的一个解释,身为神明,犯了仙规,还如何自处?
“我的人,你也敢动?”帝喾凭空掐住兽鹿的脖子,周身寒气大盛,眸中寒凉一片。
兽鹿不惧反笑:“这就是他们日日夜夜的供奉的神明,不过如此,如此,我便等着看你日后跌落神坛,遭人唾弃时的模样,哈哈”
“别别,玲子他们还在他手里,别弄死他了。”酒思思轻拉着帝喾的衣角,着急的说道。
兽鹿见此场景,登时情绪高涨,咧着嘴笑道:“我的花仙子还是挺关心我的嘛,不过,我怎会轻易死掉呢?”兽鹿小拇指一勾,一排大树倏尔拔地而起,在兽鹿和帝喾面前形成一道屏障,无数树枝刺向帝喾,帝喾手一松,挽了酒思思的腰躲闪至一旁。
树枝仿佛生了眼睛,见没刺中,在空中转了方向,朝着他们躲避的方向又是一击。
帝喾疲于躲避,随着一声“破”,袭来的树枝纷纷爆炸,碎成木屑,紧接着,身后的大树如同被点燃的鞭炮,一点一点的炸裂开来,碎成齑粉。
“哼,今日就先玩到这吧,神主,花仙子,我们后会有期喔!”兽鹿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其人早就不了踪影。
酒思思还在追,被拦下:“先救人!”
但是抓不到兽鹿怎么知道其他人的位置?
“走!”帝喾抓住酒思思的手腕,使用了瞬移术。
转眼便来到地底三丈的地牢中,此地阴暗潮湿,酒思思端起手心焰,登时周围亮了起来。
一扇木门上缠着的生了锈的锁链拦住了他们的道路。
酒思思凑到帝喾的面前,不解的问道:“这个就是关押他们的地方?刚刚主君用的可是瞬移术?很是神奇,能不能教教我?”
见他不答话,她又说道:“既然瞬移,为何不直接一次到位?”
“这木门之中,有屏障,无法瞬移。”帝喾回答之际,酒思思已经抱起旁边的大石头,“嘭”的一下砸向那锈锁。
锈锁看着锈迹斑斑,着力可破,实则固若金汤,受了她这一击,竟然毫发未损,锈迹都未掉一块。
“此处有屏障,不可莽撞。”帝喾警告道。
话未完,酒思思已经拿了小石头,“吭吭”的往锈锁上招呼着。
“白费力气。”帝喾往更深处的通道走去,寻找屏障破绽,此地也设的有抑制灵力的法阵,纵使他身体灵力再多,也不敢贸然行动。
好在每个屏障背后都有一道脆弱的盲点,一击即碎,只是鲜有人知,又不易寻得。
走到底部,远方传来微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