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的中国同胞一样,我也是在激动和期盼的心情中迎来了二零零八年。
北京奥运会已经近在咫尺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等候着八月八号那一天的来临。我还清晰的记得二零零一年的那个夜晚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当听到奥委会官员宣布二零零八年的奥运会举办地是北京的时候,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当时是有多么的自豪!
二零零八年!本应是一个被写满了美好的丰收年!中国传统意义上鼠灵鼠气,子庶丰登的鼠年。做为十二生肖排名第一位的金鼠,本应当是一个送福献瑞的锦瑟年华。只是不曾想最终这一年又会被以多灾多难而为历史所铭记。
开年年初,就是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灾把千千万万准备春节返乡的南方同胞困在了路上。大范围的雨雪冰冻灾害席卷了南方大部分省份。受灾人口超过一亿,经济损失无可估量。
多伦多的一二月份同样也是充满了暴雪,只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白雪皑皑,生活在寒冷中的感觉。
寒冷的天气总是给人带来很多低落踟蹰的情绪。我努力并且慌乱的寻找释放心情的手段。有时夜深人静会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里面敲字写日记,狂草的记录下自己每天的彷徨。
然大一下学期开始变得有些忙碌。经历了半年的摸索,她逐渐融入了多伦多大学紧张的学习氛围;并且还在学校附近的一家连锁汉堡店里找了一份周末兼职的收银工作。我时常会骑着自行车去接她下班,然后两个人在非常甜蜜的手牵手走回家。她经常会给我包个大汉堡带回来,里面往往会加多三到四层肉饼和四到五层番茄片,仿佛担心我会随时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似的。
我并不是十分忙碌,一月份开始的新学期只剩下了一门课。修完这门便可以顺利拿够高中学分获得毕业证了。离被大学录取也只是剩下了托福成绩的要求。
这学期学校又来了不少新同学。徐老师在国内的生意貌似越做越大,在江浙一带已经开始声名远扬了。
阿力每天还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来上课。被他女朋友牵着,经常迟到,两个人通常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大部分时间都是各自用手托着腮帮子睡得很香甜。东哥那时总是死皮赖脸的跟在韩子雯身后。在雪地里无脑踹过那一脚之后,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任何事情都会事先询问韩子雯同不同意!“子雯,我想吃大蒜可以么?”“子雯,我想上厕所可以么?”“子雯,我想上课睡一会觉你看可以么?”尽管大部分时间得到的回答都是“关我屁事!”但是他还是每天都乐此不彼!
我们三个放学之后会在学校自习室里面自习很久才肯回家。自习的内容是斗地主,东哥是个高手,而阿力刚学会,老是认错地主。好几次和他一伙儿合伙儿捉地主最后他都把我炸的毫无脾气。
有时候放学后我会去练车。报了三月份的路试,我和然都希望我可以早点把驾照考下来,这样可以提高机动性,多一些见面的频率。阿力不知道又去哪里淘回来了一辆89年的尼桑GTR,还是部右舵车,可能是他看多了头文字D的结果。每次说到300多匹马力的时候他都两眼放光,甚至有的时候连午饭也都是打包外卖然后坐在车里面吃。
在这辆车成了他的新宠之后,我开始理直气壮的拿他那辆平时不怎么开的九十年代本田思域练手。夜深人静的时候找没有车的大街跑的飞快,无证驾驶的理直气壮。技术也在不知不觉中进步的很快。感觉路试这种小儿科考试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东哥最近刚刚考完驾照笔试考试,考试过程中题目简单到让他有点怀疑人生。加拿大驾照考试一共分为三部分(G1,G2,G)。G1是理论考试,采用计算机答题的形式,共40题,行驶规则20题,路标20题,每部分需答对16题才算通过。
考试之前所有人都告诉东哥说,如果答对的话电脑会自动跳转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