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镇长面对江老的逼问,汗颜无比,之前一身威风凛凛的模样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尴尬。
江老是何等存在,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江老居然会站出来插手这件事。
想到江老刚才问的问题,蔡镇长忙讪笑道:“年轻人谈恋爱当然不犯法,我也没说他们犯法嘛。我就是警告一下那个少年不要知法犯法而已,这不犯法吧?”
边上许多不认识江老的人闻言都哗然不已,没想到这老头一站出来,蔡镇长的气势居然就弱了下去,这着实让他们惊诧不已。
“哦。”江老轻声一应,一双老眼变得深沉了起来,身上无形的上位者气焰也变得更甚了,他沉声道:“那我也警告你不要知法犯法,这也不犯法吧?”
“当然不犯法,哈哈。”
蔡镇长尴尬的笑了笑,内心却汗颜不已,他明显看出了江老不希望他插手这事,已然有点心惊肉跳起来。笑声落下,他连忙说道:“那啥,我家里还有事,既然丧礼结束了,我就不久留了。”
话语落下,蔡镇长慌忙转身就走,站在他面前的人赶紧让出了一条路让他通过,内心都十分惊诧。
尤其是那些不知江老身份的人,看到蔡镇长有点像落荒而逃的样子,内心简直可以用震惊来形容,其中不少人纷纷跟身旁的人交谈了起来。
得知江老居然是退位下来的开国将军后,他们才恍然大悟,就连看江老的目光变得敬畏了起来。
这时,江老的目光投到了房灵大舅公的身上,厉色乍现,“年轻人的事情,你这个当长辈的没必要管得太宽吧?”
大舅公自然是知道江老身份的,面对这等人物的注视以及感受着其一身强大气场,他根本就招架不住,顿时汗颜不已,连连点头,“是,您说的极是,我不该多管闲事,全赖我。”
边上不少人见状忍不住在心中啧啧称奇,这才知道吃了败仗的蔡镇长已然是身手了得,他好歹还能跟江老对付上一两句,可这老家伙倒好,居然一句都扛不住。
有些亲戚,则是暗暗摇头,感觉真是被江老坏了事。
他站出来说这些话,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要袒护那两个年轻人。虽然他没有说,但却大有不让房灵交出房契地契的意思。
三姑婆见状就急眼了,她自然不乐意看到江老出来掺和他们的家事,只是碍于他身份特殊,她根本就不敢造次。
她转头四处看了一下,立即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丁子晋,忙走了过去,在他身边低声道:“子晋,你那个部队出来的朋友哪里去了?你不是说他们能帮我们吓吓那小子的么?吓得住江老不?”
丁子晋立即低声回道:“他不是部队的,是龙刺的,那可比部队还要厉害多了,就算是特…丁子晋立即低声回道:“他不是部队的,是龙刺的,那可比部队还要厉害多了,就算是特种部队在龙刺面前也得靠边站。江老虽然身份不凡,但他毕竟退位多年了,普通部队的人可能要卖他点面子,但龙刺可不一样,说不定江老还得卖我朋友面子。”
三姑婆目光一亮,“那你还不快去把你朋友找出来撑场子。”
丁子晋连连点头,“行。”
这时,江老已经在跟房灵的亲戚们说话了。
“房灵是我好兄弟的孙女,算是我半个孙女,你们担心她被骗,这情有可原,但是!你们都大错特错了……”
就在房校长说得大家一惊一乍的时候,丁子晋已经找到了自己那位身在龙刺的好朋友,步翰海。
两人原本是高中同学兼宿友,关系很铁,外加都是浅东镇的人,距离近,所以就算到了中年,也没有疏远。
这回步翰海刚好完成了任务,就被丁子晋叫过来参加房校长的丧礼了。他并没有让步翰海交丧礼的礼金,毕竟丁家跟房家也就隔着他母亲的关系而已,让他好友交礼金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