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室的门被打开，庄佩妮拿着一小叠A4纸走了进来。
一进来，她就看到了云凡像个大爷一样的瘫在沙发中间，还喝着一瓶功能饮料。
她微微蹙眉，不过看到女孩子们在认真练舞，她也就忍了。
几天过去，九名女孩之间的配合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舞步越来越整齐，出错也越来越少。
一旁邓紫安闲着没事也自个在那练起舞来了，她可不想让自己荒废了。
当然，她还是有时不时的盯着少女时代组合的。
庄佩妮来到云凡面前，无奈道：“让让。”
“干嘛？”云凡有点不乐意的看着她。
庄佩妮没好气的说道：“你一个人占着两个座位，让出一个给我坐，有问题吗？”
云凡坐着的这张沙发是双人座的沙发。
“我是问你找我干嘛？”云凡挪了挪身子，让出了一个座位来。
庄佩妮坐了下来，把手中的A4纸往云凡大腿一放，“你上回不是说她们的服装让你挑选么？我找了服装设计师设计了，草图刚传过来，你看看吧。”
“昂，原来是这事。”
云凡的目光投到了A4纸上，看到了上头画着的连衣裙草图，立即摇头说道：“这个不行，太保守跟乖巧，她们不是走这个风格的。”
拿开连衣裙草稿，下头就出现了一张喇叭裤搭配喇叭上衣的草稿。
他仍旧摇头，“喇叭裤不行的，喇叭上衣袖子改短一点还凑合，这张待定。”
话说着，他就把待定的草图放在了边上，继续看起了下一张。
“这张是想让她们变成粽子吗，什么水平。”
“这张太死板，她们又不是大妈。”
“这张华而不实，衬不起她们。”
……
云凡一边挑选着，一边吐槽。
庄佩妮将他不要的草图收了起庄佩妮将他不要的草图收了起来，心里也是够够的，他的选用率居然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而且有些她很看好的服装，他居然不要。
不过她也没反驳他，她听巩安妮说上回少女时代的那九套新运动服跟十六双靴子是他自己掏钱买的，由此可见他对服装的要求真的不低。
他对待一个实验MV的服装都能那么认真，更何况是正式给少女时代用的服装了。
云凡选着选着，手机忽然就响起了来电铃声。
他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个座机打来的电话，想都没想，他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手机响过几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不过这种疑似诈骗跟广告推线的陌生电话他是不会接的，很多做生意的人可能会因为担心不接会误事之类的，但他可没这个顾虑。
然而他刚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手机又响起了来电铃声。
他重新掏出手机看了看，居然还是那个座机号码，不过他还是绝情的把电话给挂了，“小样，你敢再打一个过来我就接。”
庄佩妮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感觉也是够够的，以往她挂这种电话的时候，对方打来第二个她就接起来了，接起来后几乎都是之前认识的人。
云凡盯着手机一会儿，结果手机没响了，他就放心把手机将放进口袋里面了。
结果，他正准备看服装草图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起了来电铃声。
“好吧……”云凡无奈掏出手机，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庄佩妮立即笑出了声，他折腾这几下，结果还不是得接电话。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挂我电话？”
电话里头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云凡听完感觉真是莫名其妙，立即说道：“大婶，你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你。”
电话里头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变得冰冷了起来，“注意你的言辞，我是弘方娱乐的人力资源总监！”
“所以呢？”云凡还是感觉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