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渊直勾勾的盯着季可,季可被他盯的心里发毛,张院正几人站在两人中间看戏。
“你看什么看!”
慕离渊无辜的看向他,没说话。
“说的就是你,还不快来扶我!”
慕离渊上前扶住他折了的那只手,痛的季可当场差点喷火,“你傻啊,扶我另一只手啊,不知道我这只手断了吗?”
慕离渊绕过来扶住他,还是一言不发。
张院正幽幽说道:“你这手是错位了,不是断了。”
季可咬牙看了张院正一眼,院正抬头看天,仿佛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
慕离渊扯着季可走了,季可被他扯的胳膊生疼,“你能不能矮一点,一直把我往上捞。”
慕离渊放低了身子扶着他,感觉脖子累的慌,一把捞起季可扛在了肩上。
张院正急的大喊,“注意伤者形象啊!”
季可也嘴下不饶人,“听到没有放我下来,有你这样对病患的吗?”
慕离渊破天荒的说了句闭嘴!
梦离棠看着自己弟弟走了,好不容易发声问道:“你把他送哪去了?”
“谁?”
“季可啊。”
“他啊,让慕离渊把他处理了。”
“滚!”
“少说两句,嗓子不行还一直讲。我让离渊把他送回相府了,你背上的药还要晾干一会,先休息吧。”说完把梦离棠背上的衣服又掀了下来,用嘴吹了吹伤口。
梦离棠被吹的一激灵抖了一下,靖王关切的问道:“冷吗?”
她摇摇头,靖王把手放在她腰间,轻轻的拍打她,“冷的话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不能被迷惑啊!
伴随着有节奏的拍打,梦离棠沉沉睡去,虽然背后还空着,但是却感觉很温暖。
她醒后靖王带着她和张院正一起回了相府,梦相顶着熊猫眼在门口迎接,看自家女儿那副受苦的样子,心疼不已。
张院正被安排在梦离棠的小院住下了,等她好的差不多便可以回宫复命。
靖王带着慕离渊回了王府,他眉头紧蹙,像是在思索什么大事。
“离渊。”
“在。”
“你不是说在柴房看到地上有红色汤药吗?”
“是。”
“我托人去问了皇兄,他说是让女子不孕的藏红花。”
慕离渊没搭话,他知道靖王在想什么。
“我打算明日给相府下聘礼。”
“好。”
皇上这边还在和赵太后周旋,“母后,既然离棠这件事存疑,那儿臣就把这三个人带回去审审,这样才能服众.”
赵太后丝毫不给皇帝面子,“服众?皇帝,我的人救了她,现在倒成我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儿臣相信母后肯定不会害离棠,但是这几个就不一定了。”
“本末倒置!你要审干脆连本宫一起审了,你是皇帝,怎么还要给梦相一个交代!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梦昌只是个外人,你帮着外人祸害自家母亲,或许当初该听先帝的,靖王才是上乘之选!”
“母后说的是,那便不审了,儿臣这就回去好好读读二十四孝。”
“哼,那我就不送皇帝了。”
“母后费心了,既然母后说离棠被妖怪附身得了疯病,那儿臣把胡统领留在这儿保护母后,只怕这妖怪还在这宫中。”
“好意本宫心领了。”
“儿臣告退。”
赵太后压根没抬眼看皇帝,兀自喝了口茶,等皇帝走后,她敲了敲桌子,嬷嬷她们立马跪下。
她们跪了半晌也不见太后开口,几人汗如雨下,赵太后轻笑,“嬷嬷,很热吗?”
“禀娘娘,不热。”
“是吗?说说吧,为什么那个护卫没死。”
“娘娘恕罪,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