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查出的线索便会中断,所以我至今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人日后恐怕会成为你的一大阻力。”华溪烟终于抬起了头,“若是他也有心思分一杯羹的话,你……”
“你信他还是信我?”云祁忽然站起身来,俯身凑近华溪烟,似乎是这样,才能将她眸底被清明掩盖的神色看个清楚。
本以为华溪烟会像往常一样低敛眉目不做言语,谁知她却是朝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摆出一副慵懒而又傲然的姿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信他还是信我?”云祁第二次重复,从未这么执着地要得到一个答案。
华溪烟依旧盯着他直直的看着,似乎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她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谈什么相信的问题?
“信他还是信我?”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皆是唇畔的弧度越来越大,华溪烟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过了脸,吐出两个字:“幼稚。”
“小姐!”问夏忽然从外办跑了进来,趴在门框上喘着粗气,急忙道:“少爷……少爷……回来了!”
华溪烟的惊愕只是一瞬,下一刻,身子便如一抹青烟般在房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祁看着一瞬间便空空如也的椅子,空气中似乎含残留着她身上的一抹淡淡的清香,让人迷迭万分。
加之刚才她那句似是嗔怪似是无奈地“幼稚”,忽然觉得暮春已然过去,盛夏早已悄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