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谢吉在孟如之外,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解惑了?去休息吧。”华溪烟笑着说道。有些事情她并没有告诉问夏,她只说了她从哪里得到的这批兵器,并没有说谢吉是哪里得来的。这么多的兵器,她丝毫不怀疑,是谢吉私铸的。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但是她坚信自己的判断,谢吉此人,绝对不简单。
但是嘛……不光没有算计得了华溪烟,还赔了一批兵器,甚至还暴露了自己更甚一步的势力,不得不说,谢吉这步棋,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般想着,华溪烟从怀中拿出从柔嘉公主那里偷来的信笺,看着那浅黄色的信封,有些无奈地抚额。她前些日子便怀疑,晋州书院内部有人有问题,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是……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华溪烟将那信压在枕头下边,抱着被子滚到了床里面。
晋州太原,温府之内。
父子二人对酒当歌,好不惬意。
“这么些年,王家总算是走了,太原只能只有我温家一个世家。又是百年前的状态,哈哈哈……”
温淳端起手中的酒杯,笑得肆意而风流:“太原只得有一个温氏,这是祖训!如今父亲得以将王家赶出太原,这是整个温家的光荣。温家历代后人也会感激父亲!”
“你说的对!说的对!我温遥终于光宗耀祖了!”温遥一口饮尽杯中酒,朗声大笑道。
“等到王家倾覆之后,你就入仕,爹要你名利双收!”温遥拍着温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个儿子是他的希望。从
他小的时候,他便将温家的未来系在了这个儿子的身上。他看的明白,这个长子,必然不会让他失望!
温淳眸光一亮,立刻点头:“儿子明白。”
“之前你二弟有一个机会致仕。只不过他太过急躁,白白失了那个机会。你可要注意,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温淳撇嘴一笑,脸上浮现了与以往谦和温顺的表情极为不符的张狂与不屑:“用不了几日王家便会玩完,没了那个华溪烟,谁还能阻拦我不成?”
“那丫头确实不是个善茬,若是你能收为己用最好,不过看现在这状况……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她一颗心都扑在了云祁身上,怕是连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温淳想到之前自己也曾似真似假地对华溪烟询问过她要不要做温少夫人,她那毫不留情地态度就一阵心烦。
温淳拿起桌上的酒杯,玉器冰凉的温度通过他的指尖传遍全身,将那烈酒激起的热度平息地一干二净,低声叹息道:“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往往会引来世人追逐,只不过……不是我心仪的那种类型罢了。”
听了爱子的喃喃低语,温遥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难道没有心仪的女子?光宗耀祖着实重要,但是传承香火也丝毫不能怠慢了啊!”
温淳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皎皎明月,朗朗月光映照在他眼中折射出粼粼波光,澄澈的眼瞳似乎都流动了起来。他的声音也如同流动的清水般,徐徐缓缓,不带半分波澜:“等到儿子光大了门楣那一日,再谈此事不晚。”
“当初我见到那丫头,确实美矣,生怕你二人随之沉沦,如今看来,你们当真没让父亲失望!”温遥说着,伸手拍拍温淳的肩膀,语气中欣慰至极。
“私自运盐的事情
,我再添上一把火,太原王氏琅琊王氏两支一脉一并玩完。到时候咱们撒网收鱼,南方几州的钱庄漕运,北方的镖局,尽数落于我温家手中。”温淳说罢,右手在空中凌空一握,似是握住了朗朗乾坤,唇边笑意更甚。
“这次的计谋当真没有问题?”温遥不确定地再次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他已经连着问了好几遍,但是他就是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事情总不会那么顺利。
“父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