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不认同,但是华溪烟面上却没有丝毫失礼的神色,浅浅笑道:“小女的阅历自然不能和国师想比,只是照国师来看,小女子这可悲的劫数该如何化解?”
若是别的事儿她大可一走了之不做理会,但是此事事关她和云祁,尽管这国师很有可能是在胡说,她也不能置之不理。
若是这国师说一番让她离开云祁之类的话,那么华溪烟便可以肯定这国师是个“托儿”。但是那国师却没有按照华溪烟的想法来说话:“我给你画道符便好。”
这么简单?华溪烟挑眉,想着自己是不是将人心想的太过险恶了。
国师对于华溪烟质疑的神色恍若不见,径自走到一边的桌子旁边坐下,拿起狼毫沾了朱红色的墨,对着华溪烟唤道:“过来。”
华溪烟依言走了过去,她倒是想看看这国师是要玩什么把戏。
国师用拂尘在华溪烟身上扫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半阖着目开始在一张黄纸上写写画画。
华溪烟四下打量着这间屋子,看着刚才还大开现在却禁闭的门窗,心头闪过一抹怪异的感觉。
具体地也说不清楚是哪里怪异,华溪烟蹙眉打量着,看着国师的眸光中带了几分警戒。
国师一边念叨着,一边在纸上涂抹着,寂静的大殿中只有这位国师絮絮叨叨的声音。
猛然间,听到外边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喊:“走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