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是谁的人,可是为何现在,不光是
猜出了他们是谢家人,怎还连背后之人一起猜了出来?
“你们的信物是什么?”这才是华溪烟最终的目的。她知道暗卫总是要有自己的标示,但还是上次在吕梁山顶没有找到,这次必定要找出谢氏暗卫的信物。
不知是由于喂下的药物的缘故,亦或是十指连心太过痛楚,那人只是牙关打颤,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华溪烟一双清眸上上下下扫视着男子,那眼神几乎将他剥光了看个透彻。
“小姐,我看过了,没有印记也没有信物。”风滔摸摸鼻子,看着云祁越来越沉的脸色,想着小姐你注意点你是个女人啊!那边还有你相好看着呢!
华溪烟眸光在某一处一顿,唇畔勾起一抹笑意,夺过风吟手中的剑便朝着那人是劈头盖脸的砍去。
躺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凌冽的剑气直冲而下。顿觉一股寒意自头皮传遍全身,只一刹那,便感受到了死亡的距离,近在咫尺。
手起剑落,断的不是那人的脖子,而是束发的发带。
暗卫束在头顶的发披散开来,黑发中一个小巧的物事滚落而出。
看着面前的场景,风滔一阵子无语,想着这心思也太巧妙了点,谁能将信物藏到束起的发中。
不是,最让他惊讶的不是谢家人的心思,而是小姐……你是怎么发现的?
华溪烟弯腰将东西捡了起来,在手中掂着,成功看到了那人苍白脸下的一抹死灰。
如法炮制将另外一人发间的信物取出,华溪烟这才对着风吟下了吩咐:“将这两人送去给谢政,告诉他身为世子要管好自己府中人事。”
风吟领了命,华溪烟接着道:“将这几截断指和这一个信物送去陈郡,给三房庶子谢吉和庶夫人孙睦和,告诉他们我很喜欢这些礼物。若是以后还有,来者不拒。”
说罢,携着云祁转身上车。
正进车中的时候,华溪烟的身
子忽然顿了下来,转头又叮嘱了一句:“记得包装地精美一点,可不要惊着人家夫妻。”
风吟嘴角抽了抽,正欲拿一个盒子装断指的动作顿了顿,转而拿一块儿帕子包了起来,想着清理干净之后,是不是要去找个丝带打个同心结什么的。
华溪烟在手中掂量着另外一块儿信物,见这块黑玉中间一个小小的金色“谢”字散发着幽幽暗光,仿佛一只阴狠深毒的眼眸,正死死地盯着她,而眸底那一簇烟火,便是随时准备要将她燃烧殆尽。
“谢家家风乃是十大世家中最严,女儿教育严苛,嫡庶极为分明,谢吉只是一个小小庶子,怎会有如此大的权利调动隶属嫡系的谢家暗卫?”想了片刻,华溪烟问出了心中疑惑。
“各大世家暗卫都属嫡系,旁系庶子所有的暗卫也是嫡系指派保护安危,不会听人旁系调遣。但是谢家却允许旁系自建暗卫,规制不越过嫡系便好,所以这两次,来的应该是谢吉自己的人。”
听了云祁解释,华溪烟这才点头:“这两次所来之人都非等闲之辈,如此看来这谢吉也是个有本事的。”
“世家之中就怕庶大欺嫡,你将那二人给谢政送去不就是为了试探一下这批人他到底知不知晓么?”
对于云祁猜出自己的心思华溪烟也不惊讶。她确实是这个意思,谢家庶子有这么一直精锐的暗卫,到底是嫡系准许的,还是背地里自己建的?若是谢政这个世子先前不知道,那么此次也算是有了底。所以不用华溪烟出手,谢政自然会清理。
“我现在倒是十分想去会一会这个谢吉。而且孙知府夫妇能生出孙睦和这样的女儿,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华溪烟这般感叹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莫名的赞美。
云祁点头:“确实,在陈郡,对于谢氏三房,人们只知庶夫人不知正夫人。可见孙睦和这个侧室手
腕也是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