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梓菱堵得哑口无言。
“你醒来罢,求你,醒来罢……”刚刚的那句气
势十足的话似乎是耗尽了华溪烟的所有力气,如今她只是靠在玉台上,喃喃低语。
她没有内力,不懂医术,甚至是连云祁为何这般都是一无所知,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苦苦哀求。
她恨极了自己这副弱爆了的模样,尽管她在努力变强,她在不断成长,但是在这无法更改的宿命和天意之前,却是蚍蜉撼树般,毫无作用。
华溪烟艰难地扒着那玉台,想着云祁若是出不去的话,自己估计也要长眠于此了。
云祁朦朦胧胧间听到一声凄厉至极的大吼,飘忽游离的神智似乎由于那一声的大吼而归了位。缓缓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玉台旁边的那个脑袋。
“华溪烟!”云祁猛地坐了起来,一把便将华溪烟从水中提了出来。
“华溪烟……”云祁动作不失轻柔地拍打着她的面颊,连声呼唤着。
华溪烟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微微阖目罢了,如今听到云祁的声音,浑身相是瞬间注满了力量一般,一双明眸灿若繁星。
“呼……”华溪烟长长出了一口气,不乏欣喜。
“你怎么来了这里?”见到华溪烟这般狼狈的样子,云祁不禁沉了语气。
“唔……不要凶嘛……”华溪烟伸手动作僵硬地勾住了云祁的脖颈,扯出一抹笑容,“我若是不来,你哪里能醒的这么快?”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云祁昏迷的时候,便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不断低语,像极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是因为如此,涣散的神智才快速聚焦,清醒过来。
云祁的双手附在华溪烟膝盖处,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入体内,驱散了一片冰寒。
“不要……”华溪烟推着云祁的手,“刚醒来便动用内力,不妥不妥?”
云祁瞪她一眼,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无双公子,沉声道:“你知不知道再多耽误一会儿你的两条腿就废了!”
本来就有寒症,还泡在这寒池之中,不要命了么
?
华溪烟不管云祁不善的脸色,因为这人的醒来兀自笑得开心。细细打量着他,除去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没有其它不妥,再对比一下自己,华溪烟只觉得这人与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都是病号好么?凭什么她就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过了片刻,云祁调息完毕,抱起华溪烟,转眼间便出了密室。
“公子!”梓菱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内脱落而出。
“嗯!”云祁随意点了一下头,走到云惟身边的时候,步子顿了顿。
看见自家堂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云惟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
华溪烟透过云祁的臂弯冲着云惟眨眨眼,表示她会处理。
云惟的冰山脸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是在赞赏华溪烟的品行,还不算忘恩负义。
不过是片刻,华溪烟只觉得身下一软,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刚才的那间厢房之中。
“你……”
“喝药!”华溪烟不过是吐出一个字,便被云祁出声打断。
看着不知道什么视乎出现在面前的药汁,华溪烟的脸立刻垮了下拉:“刚刚才喝过的啊……”
“刚刚?”云祁忽然挑眉,似笑非笑地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么?”
华溪烟想了想:“未时?申时?唔……还是午时?”
“巳时。”
华溪烟眨眨眼,笑道:“我快到辰时出去的,现在才一个多时……”
“第二天巳时。”
“哈?”华溪烟瞪大双眼,什么鬼?她在那个冰窖里呆了一天多?
云祁给了她一个“你以为呢”的眼神,将三个大碗推到她面前,言简意赅:“喝!”
苦涩的药味铺天盖地而来,华溪烟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