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力度不够。”
“我只是羞辱你罢了,不会让你死。”孙知府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了一口,“你还是第一个落我孙家颜面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你那般快地死去不是?”
“那我还是要感谢孙大人不杀之恩了!”
“不必!”孙知府坐在位置上,闲适开口,“那只是我之前的想法,现在我看你实在聪明,不是件好事,或者也是个祸害。”
华溪烟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是还往前迈了一步,直视着孙知府:“既然这样,孙大人直接对我出手便好,何必针对我的父亲?”
“你那爹啊……”孙知府忽然叹了口气,幽道,“太不识时务……都这么些年了,还一个劲儿想着往上爬,我都说了消停做一个县令便好,他非得不听……你说说,我该如何?”
听着这无耻的话,华溪烟的眸光冷然了几分:“孙大人这么些年一直压着我父亲,难道还不够?”
父亲将易县治理地极好,但是每年上报的时候这功劳全都落在了这孙知府头上,尤其是每次圣上派钦差来视察的时候,这孙知府便是一阵安排,父亲甚至是连钦差的面都见不到,更别谈其它业绩治理。枉父亲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最后却要落得个这么个遭人构陷的下场。
“自然不够。我要的是一条给我好好办事的狗,可是这狗一直不安分,我自然是要宰了它。”孙知府语气清淡地说着,神态极为不屑,当真像是在说一条狗。
“孙大人这般徇私枉法,当真不怕事情败露?”
“王法?”孙知府说着,忽然大笑起来,“在这嵺州,我孙家便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