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村有个古习俗――老祖宗曾经说过女子是大地之母,后代子孙出自女子的腹中,要尊敬、跪拜,带着烧香拜佛的礼念把她们当菩萨一样供奉。
这个村千百年来尊崇先念,在本地修建了许多“大地之母”的庙宇供村民跪拜。庙宇中香火鼎旺,香云之气缠绕,观周围此地山青水秀,灵气盛集。
梯田从至高降由至低处,弯弯曲曲,青翠如纹理的龙泉窑,水源清透见底,活水汩汩流动于下源,河岸两边鲜花朵朵,带出新甜晨露的气味,鸟儿群飞扑打翅膀,枝干鸣叫。
进入此地的是一伙商队,头斤灰色为主,身着内紧外松散衣,皮肤整体干枯,黝黑,眼睛臃肿,嘴唇上翻下撇,苍白。
领队的主人,姓舟,三十多岁。通身举止有度,身板却瘦削,小指缠上了条,胡须外八。
舟老板吩咐惊雨。
“过夜可找好店了?”
“老爷放心”
惊雨小心伺候着舟老板,旁边也有人身后侍奉。等他们休憩片刻,就动身进村。
入夜,风吹雨打桃树花,清早地上红艳艳。
他们一群人加起来有十多人,身形对比村民高大许多,这店俗称“桃居”,舟老板道是好名字。外边种上几棵应季的小树,开了几朵还行的花。老板是个年轻男子,打扮的倒像是个书生模样,在一旁打着算盘,周边的几桌客人不怎喧闹,算盘声清脆悦耳。
行至上楼,小二捧着笑脸说:“不好意思各位客官,屋内正有喜婆们打扫,请稍等片刻”
舟老板眼神凝着:“好”,长廊处有个供客人等候的地方,在此外边风景尽入眼。看着小二退下,惊雨立在身前就道:“老爷――”
“无需多言”,打断他的话,舟老板板着脸,眼神冷冽给了他一记,惊雨心领神会就不再说话。立秋上前捶背,好言好语:“老爷,您就不要生气了,奴婢这就伺候您休息”
喜婆们已经打扫好房间,立秋帮舟老板宽衣解带,伺候他洗澡穿衣,等他安心睡去,轻脚退出房间。关门的时候立秋手臂多了一双手,惊的她小叫:“你干什么?”,不等她下句,赶紧拥着她到旁边,看清楚是谁,原来是惊雨侍卫。
立秋踩他一脚,惊雨吃痛:“立秋姐,下狠手啊”,她手巾挥了一圈,纤细白玉的手指落在他心口冷哼:“老爷刚睡下,劝你不要打扰”。
他笑着:“不会不会。只是看外边吹来了凉风,那风啊,入骨三分。老爷近来咳嗽,被子和窗户得盯好点”
立秋凝眸略思:“这倒是”,惊雨笑意浓浓:“咱们都是为了主子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话到嘴边,只差临门一脚,他小心为立秋捏肩:“您在主子身旁伺候有二十年之久了吧?说声青梅竹马不为过。”
青梅竹马四字深得立秋心,她脸上立马有了红润之色,转念一想又惧惊,收敛笑意,怒喝道:“奴婢从小伺候老爷,天地可鉴而无二心,是主是奴不敢妄加肖想,惊雨侍卫莫再多说,您的忙奴婢帮不了,也不能帮”
立秋说完进去她的房间,关上门,独留他感受凉意细雨。他顺便关了吱吱作响的窗,停留许久才回房。
明日,阴蔽遮天。舟老板打开木窗,入眼是桃花凌乱成泥之景,“满园春色”成了泥,他却笑了。门外响起三声才道:“老爷,立秋来了”
“进来吧”,除了伺候他漱口洗脸、穿衣,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之外,还需亲尝食物,直到每到菜品小吃一口后,他才简单吃一口。无心饭食,近来他胃口欠佳,立秋看他这副神态,也有点茶不思。
打开房门,他带了一人出去走走。街上行人甚少,商贩也在收拾东西回家,侍卫凌去买了一包板栗,回来时发现老爷已经不见,懊恼发信号。侍卫鱼收到信号脸上急色,平稳自己的心情,出动暗卫搜寻。
几月后――
门前这人身形修长,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