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氾祾,你这是做什么。付将军难不成还怕了你?”氾铫说着,还抖了抖袖子。
未等氾祾接话,付垄看向氾相:“吾……恐是日后,惧内。”
氾祾一笑:“嘴皮子真溜。”
“祾儿,休得无礼。你还没过门呢!”氾铫忽然一笑,倒是也察觉到了此话的不对劲:“就算过了门,也不得无礼。”
付垄笑道:“相当年,我五六岁之时,我父亲也是这般惧内。”
“唉。”氾铫叹息:“只可惜……唉。”
“好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付垄弹了下剑,“不知氾小姐有何贵干啊?”
“教我武剑。”“哪个“舞”?”
氾祾拿剑拍他的头:“叫你去你就去得了!”
“好好好……”“快点儿!”“好。”
……
“俯腰倾身……”付垄道。“你怎这般愚……”
氾祾一转头,付垄吓了一跳,改口道:“聪慧。”
又是几个动作,付垄看不下去,便走上前去握住她抓剑那只手:“出剑要快,反应慢了,便是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他猛然向前,迅速转身(手把手教)一个旋转改剑向树,飞快散乱,树枝成截掉落,发出清脆之响。
两个时辰后,氾祾收剑放回原处。
“堂堂付大将军,竟然不会轻功。”
付垄无奈:“怎么着,你会?”
氾祾想到了刘睆七:“我认识一个人他就会。”
“那你嫁给他啊。”付垄皱眉,“到时候我亲自送你出门。”
“嘁,小肚鸡肠。”
付垄缓缓走向氾祾:“你再说一遍?”
“……你走开!”
……
付垄拉着氾祾走到氾铫面前。
氾铫看着他俩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啊……时候不早了,不知付将军……”
付垄一笑:“您放心,教完她射箭,我保证走。”
哈哈哈。
……
“将军。”巩慬行礼,“最近……七爷没了消息。”
“不必管。”付垄忽然轻咳起来,“只是近日,我喝的茶水中好像有问题。”
“不如……叫医者来诊诊脉?”
“不必。以免打草惊蛇。”
待巩慬走后,付垄缓缓拿起腰间那枚玉佩。
上面刻着小老虎,十分可爱。
他一笑,轻轻碰了碰。
氾祾亲自雕的,可不能磕着了碰着了。
他一生一世都会好好保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