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慬:“那十三万乃是当时高家暂用,立了字据。”
“暂用?”付垄笑,“国库乃皇上储立,他说暂用……就能暂用?”
“其实以属下看来,他们就是掠夺军粮。”
“……”
“哎氾祾?你这么勤练武功,不会是要在大婚之日打高勍一场吧?”
刘睆七叼着树叶,调侃到。
氾祾一拳打在了墙上,手骨一阵剧痛:“哼。”她看向刘睆七:“让你嫁给一个阴险之人,你愿意?……”
刘睆七若有所思,夹下树叶灿烂一笑:“我不阴险,嫁给我吧。”“……”……
巩慬身着一身黑衣,在礞邈楼楼阁上待着。他忽然看见了刘睆七的影子,匆忙追了上去。
“你是何人?”“七爷。”巩慬行礼道。
刘睆七没什么表情:“我问你你是何人?”“在下巩慬。”“呵,付垄的人?”巩慬叹息:“七爷。我也是无可奈何才来寻你帮助的。”“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刘睆七皱眉。
“不知七爷可知七年前赵家被满门抄斩的血案?”
“呵,”刘睆七冷笑,“那不就是高家栽赃,皇帝信了吗”
巩慬:“那……那付翃老将军……”刘睆七闭眼:“我三哥的人干的。礞邈楼分为三派,三爷一派,五爷一派,七爷一派。我那派人傻。”他背手扬长而去:“我三哥培养的那些死士,可都是硬茬。”
“他的话属实吗?”付垄问道。
“七爷向来洁身自好,不参与这些世尘纷争,大概说的都是真的。”“既然是他三哥,他还肯说出来。”“据属下所知,他们兄弟间往往不和。”巩慬呼气:“常常手足相残。”
“手足相残?”
手足相残多是皇室权贵中的戏码,出现在他们之中,也真是有些蹊跷。
此事的解,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