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凭着你男人能把给母亲的钱拿回去,这就不是一个好的。”
黎修然挑眉,看了一眼顾文姝:“走吧,我们去买自己的东西。”
何必和这样的人浪费时间。
顾文姝却不干了,她冷笑一声:“凭什么要走,她们这样说你就是不行。”而且,老人家那什么眼神,瞧自己时分明就是鄙夷,估计和黎老太一样觉得容颜过于明艳的她就是一个祸害吧。
人家都欺负到跟前来了,她若是能忍,就不是顾文姝了。
“你说孩子爸不孝顺,那你可知他家父母和哥哥弟弟住的房子都是他的钱建的,他弟弟妹妹念书都是他出的钱,两个哥哥娶媳妇的彩礼也是他出的。他一年固定给了家里两百多元,有时候双亲还觉得不够,要求多寄钱回来。”
听到这些话,老人家脸色都变了,围观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顾文姝觉得还不够,接着说:“他在部队里出生入死,津贴寄回家里给父母兄长,可我带着孩子在家,经常挨打,挨骂。他远在千里,完全不知道家里的事,只有在他回来那几天,他父母和嫂子们会装作对我们母子三人好,给我们吃饱饭。”
“他留给我的钱,他母亲和嫂子都抢走了。”
她盯着神情讪讪的老人家,沉声问:“你觉得这样的人还不够孝顺?”
“他给家里那么多钱,最后妻儿却险些被饿死,他退伍回来,身体不好,需要经常去医院检查,需要花很多钱,家里人觉得他是累赘,要把人分出来,分家时父母只想要用五元钱来打发我们一家。”她眼神锐利,话语也犀利,直指老人家:“你为他父母抱打不平,难不成你在家里也和他父母是同样的人,都想要趴在儿子儿媳妇身上吸血?”
老人家被说得脸色变了又变:“我,我才不是u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这些。”
“你不知道,所以你就能无所顾忌站在这里拦着我们,责骂孩子父亲是一个不孝子?”顾文姝冷笑:“你可知道自己一张嘴,就有可能给孩子父亲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现在是什么时代,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命搭上,这人说话还如此不讲究,是觉得黎修然上次没死透,想要把人摁下去?
陪着老人家一起来的另外一个中年妇女拉了拉她的衣服说:“妈,你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就在这里乱说冤枉人,还不赶紧给人家道歉。”
黎修然神情冷漠,看了两人一眼,淡淡说:“不用了,我不会接受你们的道歉,你们要知道没有证据的指责,有时候会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