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你的,让你不与他见面有父亲的道理。”
“父亲……”
秦瑶还想说着些什么,却被他立即打断,将她赶回了沁瑶院。
她不愿地回去后便生了闷气,她不懂,父亲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带着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翌日南院。
今一大早,秦安便来到此,裴煜有些震惊,他向秦安行了个礼,疑惑地问道:
“敢问秦王爷为何来此。”
“我是来拿阿瑶的东西的,你快些拿来。”
裴煜吩咐下人拿来了秦瑶的所有东西。
秦安拿着东西便要转身离去,但又忽然转过头,对他说:“裴煜,日后你不要同秦瑶见面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如若她来寻你,你不要见她。”
“你应该能明白你的身份,她同你接触越少越好。”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裴煜一人沉思着。
回到庭院的裴煜一直想着方才秦安说的话,心里莫名有些落寞。
他从胸前的衣服处,拿出那枚羊脂玉佩,摩挲着那个兔子图样。
秦瑶收到秦安带回的衣服,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父亲,你同他见面了?”
“嗯,他说了,以后你去寻他,他是不会见你的。”
秦瑶闻言立刻急了,这话一听就是他说的,裴煜根本不会这样说。
“父亲!阿瑶已经快九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为何还要干涉我!?”
“但在父亲眼里你还是如同孩童一般,心性单纯,你根本不懂眼前的局势,如今要离南平人离得越远越好!”
“父亲……”
“好了!”
秦安也恼了,打断她的话,不想再争辩什么,随即便离开了。
这是父亲第一次对自己发如此大的火,秦瑶也意识到不能再见裴煜这件事,是真的……
她扑在床上,崩溃大哭。
自此后,秦安便给她安排了侍卫,还有增加了几位婢女。
秦瑶去找王昕哭诉,但她也说:“阿瑶,这次真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收起你的性子,你父亲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
“母亲!为何连你也要这样说,裴煜哥哥又没有做错什么,他一直待我很好,为何要这样做!”
王昕见她还是如此无理取闹,实在是瞒不下去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道:“阿瑶,如今世道变了,南平已经拉拢了北锡,现在南平对我们越来越危险,你就应该离裴煜远一些,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秦瑶闻言立刻愣住,“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