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嘛？”
“你说？”老张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如果某人参与制造炸弹，危害人民财产安全，但是最终这个炸弹被及时发现了，并没有造成实际的公共财产和社会人民的损失，这种情况法律应该会怎么判？”
陆明把大脸向着前排伸去，一副请教的样子，“我不是学法律的，想跟您学习学习。”
忽然凑过来的脑袋让老张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微微斜眸向后看了一眼，一双普通无谓的眼神看着自己，在后面还有一双平静却饱含关切意味注视这里的眼神。
老张微微沉默，凝神冥思了片刻，轻声的说道：“五年！”
“即使没有造成任何损害，但只要确定了事实，最少也是五年起步。”
吐字清晰，话语平静。
身为刑警的他是人民公仆，也服务于这个社会，不会因为一个“犯罪分子”而有所动摇，无论那人有着什么样的理由。
“五年……”
陆明微微点头，砸吧砸吧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继续问道：“那如果一个色狼，很久以前猥亵了一个女孩子，被害者现在已经死亡了，而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有充分的证据情况下，去起诉这个色狼的话，他会被判多久。”
还是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张队，老张心头微微一震，嘴唇动了动这次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话语梗在喉咙里面，上不来，也下不去。
呼吸都轻微停滞了几秒，若非陆明靠得他太近，几乎发现不了这些异常。
陆明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老张的肩膀，然后懒散得坐了回去，留下老张一个人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手有些冷，借我暖和一下。”
某人把某人的纤细白嫩的小手抓在手里，轻轻捏了捏，另外一只手轻轻靠在车窗位置撑着自己的脑袋，微微假寐着。
李诗情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想些什么。
有些人什么话也没说，在沉默中却总是能让人得到一些应该得到的信息，也许是垂眸不言的老张，也许是靠在车窗假寐的陆明。
不知为何，手背上面那只大手格外的温暖，让人的手不知不觉温度就高了起来，某些复杂难明的情绪也被磁铁般似的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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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v缓缓减速，停留在了街边的一家照相馆路边。
“从公安系统链接的定位系统上查看，目标移动幅度不大，基本可以断定在这里面。”
小江警官把车稳稳停好，拿起平板在上面点了点后对着几人说道。
“看来快要打烊了，快进去吧。”
老张隔着玻璃向外看了看，说着便是拉开了车门。
“嗯。”
陆明微微点头，也是拉开后车门准备下去。
身子刚要下去便是从另外一只手传来拉扯感，他不由得回头望去。
“少占我便宜！”
李诗情轻哼了一声，甩开了某人的大手。
陆明：“……”
某人愣在车门位置几秒后，举起自己的爪子看了看，片刻后眉毛搞怪得蜿蜒了一下。
“老张，有纸嘛？”
“嗯？”
“我擦擦手~”
李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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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嗯……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