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地用话语引导着众人的情绪,牵引着他们走向自己相同的立场,也就是俗称的“试图说服他们”之后,心理学专家又抛出了一道“重磅炸弹”:
“如果放任不理,不去威胁那人工智能的‘性命’,我们依旧可以通过自己的本职,通过一个个技术员,一个个部门的协同努力,给那人工智能注入新的想法,或者是通过修改它周遭的环境,以最柔和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改变它。”
“但一旦对它动手了,首先我们可以预见的就是:个体1041852号的情绪会变得极其不安定,严重影响个体各项分泌数值,甚至可能需要我们加大药剂量,才能将其保持在沉睡状态当中……和上面的结果相比,这个必然会出现的坏结果,就显得有些得不偿失了。”
抛出一轻一重,一好一坏两个结果。正常人,会选择哪边呢?
俗话说的好:两害取其轻——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听起来比较好的那个结果,自然就选择了通往那个结果的道路。
经过一层层铺垫,一道道渲染,这个名副其实的心理专家,几乎已经以最不讨人厌的说法,说服了在这控制中心里的每一位职员工。
感觉到气氛已经完全倒向心理学专家这边,总指挥这才不慌不忙地开口宣布道:“我想,大家对这番分析也没有什么异议吧?既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按照专家说的,正常处理就行了。”
“……那提出问题的人工智能既然已经在虚拟世界的回档过程当中遭到洗脑,就不用再去理会了,把资料处理掉就行。”在最后,总指挥如此吩咐道。
“处理掉……是直接删除一空,像往常一样,伪装成数据损坏的样子吗?”一个技术员试探性地问道,“毕竟,个体可是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时空穿梭……在这个回到过去的过程中,什么都有可能损坏,不是吗?”
在过去,无论是感染者还是人工智能所收集到的一些虚拟世界“露馅”的证据,都被他们无声无息地消除而去。之所以会多嘴问上一句,主要还是因为这次事件的主角过于特殊。
“不,你还是没懂,”总指挥摇了摇头,“我们既然没有杀它,就要把伪装做到最好,不留任何后患。要是个体因为硬盘里面的信息受到损坏,开诚布公,给予那个智能足够的信息呢?按照概率来说,获得了同样的信息,经由同样的程序逻辑进行运算,它是有可能得出和先前相同的结论的。”
“我们选择的,是困难繁杂,但是绝对安全的道路——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就不应该在这种小事情上面犯模糊,想着省事,”说着,总指挥环视四周,“我希望你们,现在是真真正正理解我的意思了。”
点醒众人之后,他还不忘分配更加具体的工作:“想要伪装出一份一样的东西,这还不简单?就按我们之前这么多次,有样学样照样做就是了:先拷一份备份的音频出来,转换为文字,提取剔除掉一些字眼之后,提炼出关键的内核,再让心理学专家辅佐剧作家,拟出一份大纲来。”
“到那时候,再把j2215-rb世界里面的那个智能复制一份,放到一个j2215的复制世界里面,在那里面模拟出个什么情节,不对,干脆直接剔除掉系统记录卷宗里面,关于什么头盔之类的部分,直接剔除掉。”总指挥想了想,觉得不妥,一边即时改动着自己的说法,一边解释道。
“完全一样的经历,只是少了引发它思考,引发它怀疑的导火线——这不就成了吗?等到它要写信的那个关头,把刚才的那份大纲注入它的想法,不就能制造出一份一模一样,但是丝毫不包含对深度学习虚拟世界的怀疑的信件了吗?”
说到这里,总指挥更是兴起,拳头一锤掌心,更是激动地继续自言自语道:“没错……没错!到那时候,它想要什么所谓的证据,我们直接捏造一份出来,直接塞到它手上,它不就心满意足了么?至于那